“够了,冬马!”
明明自己根本就没有要打人的意思。
握拳也只不过是气急之下的正常反应而已,难道紧急调节自己的情绪,还得要面无表情不成?
冬马和纱这个家伙本来就亲自策划了今天晚上自己在小木曾雪菜面前出了洋相的闹剧。进门之后还一直不用正眼看他,在那里冷嘲热讽地看着那本该死的英语入门书。
做的菜难道只是给他一个人吃的吗?
啊?
这个完全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家伙。
刚刚强行忍下去的怒火又一次被勾了起来。
“做的菜难道这是给我一个人吃的吗?你不是每次都吃的津津有味,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吃下去?”
“我那是舍不得浪费而已。”
“呵,这时候又有教养起来了?”
“你管我?”
“我是管不了你,但是你不能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连正眼都不看别人一眼,这样会很没有礼貌。你是不是从来没从你曜子阿姨那里得到过赞同,习惯了从来不敢抬头看她,所以和我交流的时候完全不看我?我现在就告诉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必须要看着别人才行。”
那边的冬马和纱也是大喊着回答。
“别在哪里和那个女人一样自以为是对我的好心了。”
这句话提醒了夏生。
她现在压根就接受不了别人的好意。
因为错误的家庭教育,而陷入了这种完全无法正常表达自己情绪的状况中。
就像是那些喜欢做错事吸引大人注意里的孩子一样。
安乐冈夏生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让冬马和纱重新捡起了被母亲判定为“没有才能”的钢琴。通过死皮赖脸,又是鄙视又是想学的方式硬泡,硬是把她逼得又捡起来自己的乐器。
通过自己超出常人的天赋,让她有了一种自己被挑战的感觉,为了避免自己被刚入门的菜鸟超过,所以才重新开始坚持不懈地练习。
冬马和纱的原生家庭导致的性格,真是有够难缠的。
“所以你要把我推出去是吗?”
“是,我巴不得你快走。”
冬马的回答是那样看不见回头路的坚决。
“行。”
“可以。”
抿着嘴的安乐冈夏生点点头。
“我现在就走。”
女人总是有那么蛮不讲理的几天。
冬马和纱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妈犯了,今天就是特别的犯冲。
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就算他这个时候打算热脸贴冷屁股,也得要对方愿意把屁股挪出来才行。
直接把手里的袋子扔在地上,安乐冈夏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上自己的钱包。
没有多看那抱着手臂站在客厅里像是雕像一样的冬马和纱一眼。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刚好他和诸葛雪菜今晚还有个十点钟的约定呢,去Ktmd几首歌发泄发泄也好。
没有问对方为什么没有带上行李,冬马和纱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两个人沉默着告别。
门口甚至没有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又像是雕像一样站着那么十几分钟,冬马和纱突然软到了下来。
蹲着,抱着自己的膝盖。
“唔唔唔……”
“那个混蛋!”
“王八蛋。”
无法克制住自己情绪的冬马和纱的鼻涕和眼泪一起流淌了出来。又哭了好一会,这才稍微有点力气站起来。
走到那堆便利袋边上,一脚把袋子里面的菜踢飞的到处都是。
又捡起了那本被甩开在一边的英语入门书,坐回沙发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
…………
南末次车站,徒步3分钟,娱乐城5F。
卡拉OK包厢,主楼15号室。
精心打扮过,换上了平日的发型,穿着百褶短裙,披着外套还有显得富有活力的白色内衣的小木曾坐在KTV的包厢里,拿着摇铃拍着掌,尴尬地看着那个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一样的男生。
“额……”
明明……最讨厌这种自己唱不了歌的状况了。
“鸟群飞离于地上,这孤独之心,到底该何去何从。”
《After All》这首本来不是白1已经出场的歌曲,但不管怎么说,它现在还是出现在了绪方理奈和森川由绮的名下。
这首冬马和纱的熟练曲,北原春希的处刑曲。
这……该死的心情。
一连串唱了《Closing》、《心一直在你身边》、《After all》连续好几遍之后,才算是勉强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
“呼。”
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话筒。
既然来都来了,自然不可能真就坐着听雪菜一个人开演唱会连续飙个几小时的歌。
他又不是北原春希那种样子的木鱼脑袋,给自己找罪受。
“非常感谢,感谢你听得那么专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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