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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节(第1页/共2页)

    戚婉容一撇嘴:“切,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当谁稀罕你这诗会似的!”

    顾兴怀暗自咬牙:不稀罕你跑来是作甚?混账玩意!

    他深吸一口气,正待赔笑道个歉时,忽然听得身后有人道:“戚婉容你又在闹……两位戚兄,还有张兄?你们也来了?”

    花满楼这是听到外间的动静后也跑下楼了。

    戚婉容瞧见他便挥手笑道:“还道你在府上呢,教我等扑了个空。”

    张家豪同时笑嘻嘻的冲花满楼拱手:“花兄别来无恙?”

    花满楼茫然的回礼,心中却有些懵:这位爷貌似曾经对自己没这么客气吧?

    说实话,原本张家豪是不怎么搭理花满楼的,可今非昔比,普渡一事收益最大的可不就是他爷爷宁国公么?所以宁国公府算是承了花满楼的情,听说今日的事情后,他张家又怎会不来瞧瞧,替花满楼撑撑场面?

    待得张家豪打完招呼,戚家的两位同时拱手,戚鹏飞还乐呵呵的冲花满楼道:“贤弟倒是来得早哈?急着见哪位头牌姑娘呢?”

    花满楼更懵了:这位曾经也和自己没啥交情吧?怎么一开口就仿似关系多好似的?

    殊不知,听得花满楼开口就是‘妻兄’,戚家的两位顿时就眉开眼笑——即便他们知道花满楼不是这意思,可听着不是顺耳么?

    花满楼还了礼后便道:“戚兄说笑了。这外间不好说话,列位进去说话可好?哦,顾兄这儿有规矩是吧?要不我替各位兄长先答题?”

    花满楼实际上是想着让这群勋贵子侄先进门,也免得堵着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后面陆陆续续已经有些官宦子侄和青楼头牌到场,可这四人带来的人马将街面儿堵得严严实实,在这么下去只怕诗会都开不成了。

    一旁正在擦虚汗的顾兴怀听得这话不由得就想唾弃花满楼:我这刚想将事情糊弄过去,你偏生提起这茬是给谁上眼药呢?

    贾宜修连忙插话道:“花千总说笑了,这楹联便是个玩笑……呃,是个乐子,对得上对不上都无所谓,对联乃是小道,大伙玩玩即可,当不得真……”

    他这表现和先前慕文彬的咄咄逼人简直形成了一副世界名画,且他说话的时候,一旁的顾兴怀早就顺手将那一摞楹联扯了下来,顺便还狠狠的瞪了一眼出主意的那书生:就这破玩意,没拦住花满楼不说吧,反倒还被人反将一军,最后拦住的却是这几位活爹,这特么是什么馊主意?

    这俩人的表现让一群围观的读书人更觉得面上无光了——被人破了局,挤走了一员大将,最后还不得不把自己说的话吞下去,而且还是当着人花满楼的面吞的,简直……

    这是彻底不要脸了啊!

    花满楼倒是对此毫无芥蒂,毕竟眼前这几位都是典型的特权阶级,人都游离在大赵律之外了,你还想让人家按你的规矩来?

    他甚至还在帮腔呢:“也是,今日大伙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对对子。两位戚兄,张兄,进去说话吧?”

    (开更,不过今天可能比较慢~)

    

    115.蓬蒿不成槚

    

    待得花满楼将几个勋贵带上楼后,雨竹轩外的秩序才渐渐恢复,文人雅士和官宦小姐们也先后入场,气氛再次变得活跃起来了。

    诗会尚未开始,一些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闲话,又或者是相互吹捧一番,仁兄贤弟叫得不亦乐乎,一股酸腐的气息顿时就油然而生。

    坐在雅阁的花满楼倒是挺想出去同这些才子们打打招呼啥的,毕竟以后都是自己人,都是一个圈儿里玩的不是?奈何戚鹏飞与戚鹏武今日不知为何非常的热情,二人伙同张家豪将他堵在雅间内大聊特聊:“贤弟啊,听闻我家小妹说,你那火铳又改良了?”

    花满楼:“呃……这个……”

    戚鹏武大力拍着花满楼的背,笑道:“怎么的,能和我家小妹说,和我们便说不得?”

    花满楼苦笑道:“这有何说不得,三位若是想瞧瞧那火铳,大可以改日来西山……”

    “那就这么说定了!”张家豪都不等花满楼将话说完,径自将话题引了过去:“我家祖父前几日还来信说,若是花兄最近还鼓捣出旁的火器,那不论如何都得派人给他送去瞧瞧,正好我也对此颇有兴趣,花兄若是不介意,那定是要去叨扰一番的。”

    戚鹏飞笑道:“令祖父昔日对火器不屑一顾,怎么的,如今这是尝到甜头后便改观了?”

    “斩首数万的大胜因火器而起,若是你,你能视而不见?我家祖父可绝非冥顽不化之人……”

    今日这明明是诗会,可这三位硬是扯着花满楼聊军事,张家豪这家伙还愣是拿出一张大同地形图将整个大同之战还原了一遍,又吹牛说若是他打这仗会如何如何,戚鹏飞二人与他辩的不可开交,连戚婉容也时不时的参与其中,这让花满楼感觉非常之操蛋。

    诗会啊,要不要这么煞风景?即便他们言语间对花满楼的火器非常满意还存着亲近结交之意,可花满楼却愈发觉得这特么纯属造化弄人——若非一系列的阴差阳错,自己怎会去鼓捣火器?抄诗装文化人不香吗?

    便在花满楼觉得非常无聊的时候,外间忽然飘来这么半句话:“鱼目岂为珠?蓬蒿不成槚。今日诗会,却偏生有人鱼目混珠……”

    这嘲讽的意味隔着雅间的大门都挡不住,一句话将屋里这五个人全骂了,正和张家豪辩论的戚鹏飞忽的脸就拉下了:“这又是哪个酸丁在大放厥词?”

    张家豪也有些不爽,但他脾气好一些,便道:“既知是酸丁,又何必理他?”

    戚鹏飞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而花满楼却挑了挑眉毛,暗中感谢这位‘酸丁’:军事的话题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啊!

    戚婉容皱了鼻子,忽然看向花满楼:“喂,你到底会不会作诗啊?”

    花满楼还未答话,戚鹏飞却道:“作诗小道,会不会又有何妨?小妹你不是向来也看不起那些酸腐文人么?”

    不得不说,戚家自应国公到一众子侄基本上都觉得戚婉容想嫁出去太难,这好容易出现个家世、才气都不错且瞧着和戚婉容也能合得来的花满楼,自是非常欣喜,若非碍着淮安伯的面子,只怕他们都想将花满楼绑来和戚婉容拜堂了……

    所以眼见妹妹貌似对花满楼不满,戚鹏飞自是要开口帮花满楼开脱一下——先前那首《山中送爹》的由来他清楚,因而他自是不觉得花满楼会作诗……

    戚婉容忿忿道:“看不起归看不起,可也见不得他们阴阳怪气,有种出去单挑啊?”

    一听这话戚鹏飞就放心了:合着小妹是替花满楼鸣不平呢?

    甚好,甚好啊!

    花满楼正待安抚两句免得她真跑出去揍人,忽然听得外间一声锣响,接着贾宜修的声音传来:“诸位请落座,本次冬至诗会,即将开始!”

    雨竹轩的构造其实挺简单,无非是楼下一个大厅,楼上一圈儿雅阁罢了,站在雅阁门口便能看到楼下的动静。

    为了举办此次的诗会,雨竹轩早早的就将柜台拆除,并多加了桌椅,还在靠北边的墙壁下搭了高台作为诵读诗作的地方,同时还拆除了楼上两间雅阁与隔壁的两套茶楼打通成为了一个大通道,通道内各坐着数个执笔抄写的人,好将才子们的大作记录下来,传给等在隔壁的官宦小姐和青楼头牌们。

    锣响后外间吵吵嚷嚷的声音一静,站在门口的沁儿便打开门,好让开幕致辞的人的声音传进来:“诸位,本届冬至诗会小弟忝为东主,却是沾了贾、顾二位同窗的光……”

    听得这个声音,花满楼不由得扬了扬眉毛:这不就是方才说话的那位酸丁的声音么?

    张家豪嗤笑:“东主的话,应该是户部聂尚书那倒霉儿子吧?”

    戚鹏飞哼了一声:“我说谁敢胡乱放屁呢,原来是聂远途那王八犊子啊。”

    见花满楼不解,戚鹏武解释道:“聂远途自号京师第一才子,前科进士,如今在翰林院熬资历……哼,一门三进士,了不起么?”

    说归说,一门三进士还真算了不起,科举难啊……

    简单的致辞过后,聂远途道:“话不多说,依着诗会惯例,咱们找位有名的才子先来一首,先替大家起个头罢。”

    楼下顿时就是一阵哄乱,有推举某人的,有笑闹的,还有喊着先让某头牌来一曲的,不一而足。

    忽然听得贾宜修的声音喊道:“聂兄乃京师第一才子,何不如聂兄先来一首?”

    聂远途连忙谦让:“在座的都是才高八斗,聂某怎敢称第一才子?贾兄谬赞,谬赞了……”

    戚鹏飞打个哈欠:“真特么虚伪,就不能快点开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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