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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节(第1页/共2页)

    “不是,我怎么听说,这事儿是淮安伯家那个赌徒儿子惹了瓦剌人,所以人家才愤而约战?”

    “哦,就那个险些被他爹打断腿的赌鬼?他有这胆子去招惹鞑子?”

    “我倒是听说,那花满楼是恰好碰到那戚家小姐被瓦剌人讹上,我寻思着……没准人家就好戚小姐这口,所以就做了那出头鸟……”

    “哈哈哈哈哈哈……赌鬼配男人婆,真特么绝配啊!”

    “谁说不是呢?一个嫁不出去,一个没人想嫁,索性也能凑合凑合一起过不是?”

    “哈哈哈……”

    人类的喜乐并不相通,所以才有人欢喜有人忧,而且任何事情看待的角度不一样的话,是好是坏也就不一样了。

    比如说,御史言官们听到这事儿齐齐的就激动了:材料啊!

    前些日子弹劾太子无果,在连番遭遇光兴皇帝的冷处理后,御史们也没脾气了——你都没法儿破人家防,这还怎么刷BOSS?

    可如今遇到这事儿,这不让应国公那老货脱一层皮下来,大伙还能叫御史么?

    应国公教女无方,致使女儿整日在京师街头耀武扬威,此女不尊妇德、漠视律法、私自养兵、挑衅皇家脸面的玄武卫,外加如今轻慢外使又私自约战,还极有可能启两国战端……

    罪大恶极,当诛!

    至于缘由……

    啧,什么缘由?你说是瓦剌人碰瓷?那为何不碰别人,偏偏碰你?你规规矩矩走在京师大街上的话,他们又怎会碰你的瓷?

    你说戚婉容闯祸,为何要怼应国公?

    嗨,戚婉容无非是个勋贵子侄罢了,一个女娃娃,咱们御史怼起来岂不是以大欺小?可应国公纵容女儿为恶多时,不找他的麻烦找谁的?

    更更何况,将国朝顶尖的勋贵拉下马,这得多少名望值啊?

    什么?你说还有个淮安伯儿子在现场?

    那更好,淮安伯也是勋贵,一块儿弹劾!

    啥?他儿子是陛下新筹建的玄武卫西山千户所千户?这等败类,弹劾死他!

    都察院热闹之极,一群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泼墨挥毫写弹劾奏本,还时不时引经据典的朗诵一通,一瞬间都察院就是一股酸腐之气冲天而起:“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

    “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

    “唔,诸位看看这句如何?赖其力者生,不赖其力者不生……嗯,不好,不好,当用‘不仁之人,决性命之情而饕富贵’……”

    “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

    “诸位大人,浦给事中找到啦!”

    “嗯?此句话出自何处……呃……找到啦?浦兄无恙乎?”

    “说无恙也无恙,可……”来报信的那人憋的脸色通红:“可他是在青楼被发现的,而且被打的蛮凄惨……”

    “荒唐!身为清流,怎可去那种污秽之地?”

    “且慢,浦兄失踪这些天,总不会一直在青楼吧?”

    “是啊,浦兄一向正派,行事又谨慎,且这些天大伙几乎将京师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他,他怎会忽然出现在青楼?”

    报信儿那人道:“是……是这样,浦大人因缘际会去了趟辽东,昨日才回京。而回京后恰好遇到淮安伯府的花满楼,不知为何就昏了过去,然后……然后花满楼将他送到了青楼。浦给事中一路困乏,被送到青楼后今日一早才醒来,可他身上又没银子,所以……”

    满堂的老伙伴们惊呆了:这是啥操作?

    送信那人弱弱的补充道:“青楼的人将浦大人狠狠的揍了一顿,硬说他嫖……嫖完不给钱……还……还说朝廷官员也不能如此,姑娘们做的都是血肉生意,哪有他这般……”

    “闭嘴!”一个年轻的御史听不下去了。

    神圣的都察院,怎能出现这种污言秽语?

    “畜生!混账!”此时一个老头颤巍巍的拍案而起:“淮安伯家这孽畜欲坏我清流声名乎?”

    “刘公所言甚是,这孽障,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对,弹劾他!”

    “且慢,浦兄惨遭此横祸,此时说不准会想不开,不如我等先去瞧瞧他?”

    “也对,问清楚后在做计较!”

    “诸位,我倒是觉得,既然昨日的事情花满楼也有份,索性不如讲瓦剌一事……”

    “有道理!坏我清流名声,毁我士林同道声誉,此子不死,难平我心中之恨!”

    “好,算我一份!”

    “还有我!”

    此时的花满楼浑然不知,阴差阳错下,浦正浩那边的锅愈发的黑又大了……

    

    83.少爷,我笑了,我笑了呢!

    

    淮安伯府的管教其实挺严的。

    上行下效,家主如此低调,下人们自是不会没事儿出门无事生非,也不会去和旁人瞎聊八卦,所以当京中都已经传遍瓦剌一事时,淮安伯的人才从出门采买的后厨牛伯嘴里听到了一些零碎消息——没错,花满楼回来后也没怎么提这件糟心事儿,所以淮安伯府的下人们居然是最后才知道的。

    当时沁儿就不淡定了,她满脸都是泪一头闯进花满楼的卧房,一边叫道:“少爷!少爷莫睡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睡下去!”

    花满楼被惊醒后,一脸愕然的看着沁儿:“怎么了这是?”

    沁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们说……说少爷冲撞了瓦剌使节,还……还要和那群鞑子决……决斗……少爷不从文也不习武,哪儿能……能和那凶神恶煞的鞑子决斗……”

    花满楼:“……就这?”

    这小丫头,连担心的时候还不忘扎一扎自家少爷的心——什么叫不从文也不习武?

    沁儿伸出小手抓住花满楼的袖子,仿佛她放开花满楼就会跑去被瓦剌人剁成狗肉之酱那般,然后接着哭泣道:“他们还说……说少爷这番胡闹,不管……不管输赢,只怕两国战事将启,所以陛下……陛下会杀少爷祭旗……少爷,收拾细软跑吧,我……我陪少爷一起……一起跑……”

    花满楼使劲的揉了揉脸,又好气又好笑道:“这话传话都传成啥了?而且先挑衅的是瓦剌人,要担心也是他们该担心吧?还有……”

    花满楼替沁儿擦了擦眼泪,又狠狠的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道:“事情是前日的事情,若是陛下要追责的话昨日我就该被抓去诏狱了,何以今日我还在此安睡?哦,说安睡不太妥当,因为连接两日少爷我都被你吵醒了!”

    沁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花满楼:“少爷说的是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少爷不用逃亡了?”

    “……不用。”

    “也不会被陛下砍掉脑袋了?”

    “……不会。”

    “鞑子……”

    “我说啊,你到底是担心我啊,还是盼着我死呢?”花满楼狠狠的把小丫头的头发揉的一团糟:“莫瞎想,少爷我如今怎么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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