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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第1页/共2页)

    这二来,光兴皇帝还不想这么早的暴露新军和新式兵器,他对这支重金打造的新军是很期待的,而且在他的设想里这支部队不单单可以用作底牌,而且还可以当做太子的班底,这个时候暴露实属不智。

    三来,光兴皇帝是真心想看看其他军队实际对上敌人会有怎样的表现,毕竟他动改革军制的心思很久了。若是战力尚可,那么自然是不忙着改动,而若是真被几个瓦剌人打得落花流水,那么……

    虽然丢人一点,但好处也不是没有:这不仅仅可以当做是军制改革的一个突破口,还可以借机开放和瓦剌人的互市,让朝中多一笔收入——光兴皇帝不傻,这笔账还是算得来的。

    若非朝中那群腐儒对互市的抵触实在太大,且其中不知还牵扯到了哪方面的利益导致朝堂上很多人都反对,光兴皇帝自是束手束脚难以施展,但到底是把这笔账记下了……

    言归正传,听得光兴皇帝问起谁能出战,在场的三人就都悟了:这次没花满楼的份。

    不得不说,闻言后淮安伯顿时就松了口气,毕竟他就花满楼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上场后不小心中个流矢啥的,那是真要命……

    而许大成却不由得稍稍扁了扁嘴——这位是真想把花满楼推出去送死来着。

    许厂公不知普渡的厉害,也不知花满楼到底鼓捣了啥,但这些都无所谓,毕竟这么多年来草原人一直是大赵的心腹大患,这和他们的骑射功夫不无关系。因而在许大成眼里,花满楼上去就是个死,不死也残,到时候还怎么和他争圣宠?

    不得不说,浦正浩的失踪让许厂公都有些魔怔了……

    所以,就在许、花二人思谋的时候,应国公率先开口了:“陛下,臣请带神机营出战。”

    身为一个时不时就被女儿坑的老父亲,应国公还能怎么办?此时若是不抄刀子……抄普渡上,万一宝贝闺女出点事,到时还怎么嫁祸于淮安伯?

    可光兴皇帝闻言却摇头道:“神机营就不必了。”

    见应国公表情骤变,光兴皇帝又补充道:“你莫要担心,便是输,令爱也不会有事,这点朕向你保证。”

    应国公张了张嘴,但到底是没有反驳,只是在心中默然叹息:陛下果然还想着改制的事情啊……

    果然,光兴皇帝又道:“这么个吧,两位爱卿随朕去三千营瞧瞧可好?那么多人,总能选出点堪用的吧?”

    ……

    只是……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三千营真不堪用。

    在面无表情的光兴皇帝的注视下,在应国公和淮安伯惊愕的眼神中,在荣国公的怒吼声里,数百三千营的骑兵表演了一台精彩的节目,节目的内容有:

    1:如何在冲锋时与自己的战友撞在一起最后人仰马翻。

    2:如何在冲锋过后丢掉了手里的武器。

    3:坠马后摔断脖子的概率以及如何安全防护。

    4:策马狂奔后撞在稻草人身上到底疼不疼……

    还就是那句话,对北方的战事有辽东总督、宣大总督等,京师虽号称是天子守国门,但军制实在糜烂的不行……

    国朝实在是承平太久了,久到京师的兵甚至都不像个兵,更像是一群农夫。

    花满楼前世,大明的三千营一开始是朵颜三卫的骑兵居多,燕王靖难后也是北方的铁骑居多,这可都是战功赫赫的部队来着,结果呢?

    而大赵虽没有朵颜三卫,但随太祖征伐时三千营照样是战功赫赫,可如今子继父业代代相传,外加土地兼并和‘镀金’之风的盛行,使得这支曾经让瓦剌人吃足苦头的骑兵部队已然退化到一次简单的骑兵冲锋都不能完成的地步了。

    一个多月前还叫嚣要上战场的荣国公在节目结束后就跪在光兴皇帝面前,叩头请罪。

    应国公看着这家伙,不由得就庆幸不已:若非花满楼的帮衬,今日跪在这里的只怕就该是自己了吧?

    但庆幸归庆幸,往日里争吵归争吵,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得劝劝的,于是他求情道:“陛下,三千营这般状况荣国公确实有罪,可若是将所有事情都怪在他头上,可能……有失偏颇。”

    光兴皇帝不喜不悲,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那群同样跪在地上的士兵们,良久都没有说话。

    他知道军制糜烂,也知道三大营的战力可能非常不如人意,他也知道这事儿真不能怪荣国公,但他从来没想过,这声名赫赫的三千营居然可以烂到这种地步。

    这还是一支军队吗?

    曾经光兴皇帝想先用神机营开刀,可花满楼的出现让他打消了主意,所以才暂时搁置了改制的问题。今日闻之瓦剌人挑衅后,他也想过要输的事情,思谋过输了后该如何处理的事儿。但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面前这群废物根本就不能拿去和瓦剌人比试——注意,是拿都拿不出手——做输的打算是想着至少能抵抗一阵,像那么回事就行,可……

    现在倒好,这群人甚至还不如戚婉容的那群女兵,至少那群女兵骑术还挺精湛不是?

    想改制的时候苦于没有机会,没想改制的时候事情却直接摊在面前了。

    沉默了良久,光兴皇帝一言不发的调头走了,独留荣国公战战兢兢的跪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末了许大成才来传了句话:“陛下口谕:散了吧,都散了吧。”

    荣国公顿时就心惊肉跳:是现在散了,还是……彻底将三千营散了?

    光兴皇帝却压根没管自己的口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上了马车后,没多久就让人给淮安伯传了话,说是要去他府上一趟。

    淮安伯丝毫不知光兴皇帝的意图,但只觉牙疼的紧:这个时候去家里,可不就是去见自家那犬子么?

    

    72.嘴贱是种病啊!

    

    不知为何,出营地时光兴皇帝满脑子都是花满楼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是我汉家儿郎的刀不利了,还是胆魄心气儿没了?

    那番话虽然有吹牛的成分,可到底听着顺耳且振奋,仿佛真的抬手间就能将草原人灭个七七八八一般——更重要的是,他还真有行之有效法子来达成目标。

    而今……

    嗯,而今光兴皇帝不求花满楼给他出点什么法子,但求新军那边能稳妥一些,起码是一支能打仗部队。毕竟三千营实在太虐心了,光兴皇帝现在对花满楼的要求可谓是低到不能再低了——能打仗就行……

    另外,光兴皇帝看到今日这一出精彩的节目后,也着实没心情处理国事了,他想找人聊聊天散散心。而恰好花满楼回了京,还干了一件比较长脸的事情,且和他聊天吹牛光兴皇帝觉得挺开心,所以不找他找谁?

    所以……

    花满楼跑进前堂迎接回家的爹时,看到光兴皇帝后就惊悚无比的叫了出来:“How are you!”

    光兴皇帝一愣:“好啊尤是……何物?”

    花满楼无比狼狈道:“这个……是以前学的一句番邦语言,就是问候的意思,回答是饭,三克油,安德油……”

    话是问候没错,可照字直评的话就显得很没礼貌,并且花满楼的意思就是照字直评的那个意思……

    光兴皇帝笑道:“哦?你还对番邦语言有兴趣?”

    不知为何,原本心情糟糕的光兴皇帝见到花满楼就有些乐呵了,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花满楼却更狼狈了:“瞎学……瞎学而已,其实也没多少兴趣,蛮夷的语言学来也无用之极,而且根本没有我们的汉语博大精深……”

    边上一直纠结无比的淮安伯此时才插了句话:“混账玩意,有用的不学,偏好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话该让前世的人都听听……

    总之花满楼连忙借坡下驴:“爹说的是,以后打死都不学这些了。”

    好在光兴皇帝并没有对此继续深入探讨,他照旧让花满楼坐在他下首处,然后乐呵呵的问道:“那么最近你除了学那么几句蛮夷话以外,还学了点啥?”

    花满楼不知这赵大叔又要挖什么坑,所以连忙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道:“哪有时间多学别的?新军要练,新火器也要开发,最近可谓是殚精竭虑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日出而作,日落还不得息,您没见我这都瘦了一圈么?西山苦啊,刚去的时候啥都没有,啥都得自己动手,连现在住的那房子都是我亲手盖的……”

    不得不说,花满楼毫无邀功的意思,只是想尽快转移光兴皇帝的注意力,因而言语间不由自主的就夸张了些,将西山开矿练新军说的简直如同在西伯利亚挖土豆,可光兴皇帝听了就不由得就一阵唏嘘:“辛苦你了,若国朝的官员都如你这般脚踏实地,那陛下岂会有那么多烦心事?”

    刚被三千营虐了心,现在却看到国朝还有这样优秀的少年,因此光兴皇帝对花满楼的好感度就又嗖嗖的往上涨……

    花满楼却是不知这个,他顺口问了一嘴:“如今正是光兴中兴之时,山河日清四海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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