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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节(第1页/共2页)

    黄子超闻言欣喜不已,他立刻对花满楼躬身一礼:“就请公子多多指教了!”

    花满楼只是点头,根本不敢出声。

    将应国公送出府后,花满楼不由得就仰天长叹:小爷就想做个咸鱼啊,为何做咸鱼都如此艰难?算计了又算计……

    没感叹完花满楼忽然有点懵:话说,应国公只说和黄子超一起鼓捣火器,那这编制到底算玄武卫的还是算神机营的?

    

    21.罢了,你说是就是吧

    

    花满楼感觉自己貌似被坑了。

    不知道是被谁坑的,总之是被坑了,不但要像义务劳动一般的给神机营搞火铳,还极有可能被顺手带到大同去参战……

    那可是战争啊,不是说着玩的!

    事情到了现在这状况,花满楼感觉自己需要捋一捋:早上因为房间漏风,所以出了百户所;而又因为出了百户所所以才被戚家大小姐抓去神机营;又因为戚家大小姐在神机营大放厥词所以自己才嘴贱说了三段射击,继而引来了应国公;而又因为应国公的到来揭示了可以脱离玄武卫的途径,所以自己才到了这地步……

    那从根本上看,都怪房间漏风?

    来,那个说当官不修衙的瘪犊子,有种出来啊,小爷和你不共戴天!

    郁闷了好一会儿的花满楼打定主意,这几天尽自己一切可能将火铳相关的东西灌输给黄子超,到时若是神机营真的去支援大同,那么就说自己会的已经掏干了,其余的需要去赌馆好好思量……呸,在书房好好思量。

    现在他非常庆幸自己挑拣的都是些皮毛:定装药一说就懂,铁通条现有,而滑膛枪和遂发装置鼓捣起来比较麻烦,估摸着赶不上这次战争,到时候若是实在没办法,那说不准也能以研发新式火铳为理由留在京中?

    一念及此,花满楼振作起来了:“我还有救!”

    “什么有救?”

    送走应国公后,淮安伯径自回屋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大哭过一场,总之过了这好一会儿才跑来找花满楼。

    正在抽风的花满楼连忙站起身:“爹,您……来了啊……”

    “嗯。”淮安伯应了一声,也没在意花满楼之前的抽风之举,走进书房坐下后,这才直勾勾的看着花满楼,一脸的唏嘘感慨。

    花满楼被便宜爹看得满脸不自在,但又不知道该说点啥,便只好乖乖站在一旁做鹌鹑状。

    瞧见他这怂样,淮安伯却是误会了:莫不是往日真的对他太过苛责了?说起来,自他娘过世后,这孩子就似变了个人一般,我都不知他何时开始好赌的,更不曾好好和他说过话,看他现在这样子,见到我就畏畏缩缩,这可真是……

    一时间,淮安伯竟然内疚了。

    定了定神,淮安伯觉得该和花满楼好好谈谈,于是便和颜悦色的指着一旁的凳子道:“你坐,爹有话问你。”

    对于淮安伯的态度变化,花满楼有点欣喜:今日的这番表现其实还是有点好处的嘛,这便宜爹现在是觉得我还有救吧?甚好甚好,只要爹不添乱,那好多事情都可以稳着点来了,说不准过些日子能求他调我去京卫指挥司?还有成婚那事儿,也不知老爹有没有放弃他那疯狂的想法?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淮安伯道:“现在没有外人,你和爹说说,火铳战法和改良一事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花满楼身子一僵:说起来,这事儿还没圆过去呢!

    “这个……”花满楼实在不知道怎么糊弄。

    淮安伯眉头一挑:“怎么,和爹都不能说?”

    被逼到墙角的花满楼一咬牙一闭眼:“我……我是在赌桌上瞎寻思的!”

    淮安伯气息一滞,正待发火时却想起不能太苛责,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糊弄鬼呢?爹还没老糊涂,编瞎话你得多上点心。”

    花满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忽悠:“爹,这真不是糊弄您啊。所谓一法通,万法通,又所谓触类旁通……不是,您想啊,赌钱这事儿,难道和打仗就没点相似的地方?”

    淮安伯强忍着蠢蠢欲抽的心思道:“哪儿相似了?”

    “您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打仗必须揣摩对方主将的心思,而只有搞清楚了对方的意图才能做针对性部署,这和揣摩赌钱对手的心思一样吧?”花满楼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比如牌九吧,不但要算牌,还得算对手手中的牌,甚至可以从对方表情上寻摸到一些端倪。有人拿了一副好牌就面露喜色,而有些老奸巨猾之辈便是拿着一副至尊也假装自己是个虎头、铜锤什么的,这就需要从整个场面上分析情况,要注意牌局,还要注意对手的人品和心态,这和打仗难道不像?”

    天地良心,花满楼本人甚至连斗地主都不怎么打,因为他压根不会算牌,所以总是输,也就和电脑玩的时候能找找智商上的优越感了。至于兵法什么的他更是不懂,前世的时候甚至连即时战略游戏都不怎么玩。

    而这会儿为了糊弄便宜老爹,花满楼搜断枯肠硬生生将这两件事掰扯在了一起,而且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淮安伯被绕晕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爹问你的是火器的事儿,谁跟你扯兵法了?”

    花满楼好整以暇:“我正要说这事儿啊!您看,玩牌九的时候,总想着自己能拿一副好牌吧?这好牌放在打仗上便是精兵、充足的粮草和兵备是不是?可精兵要练,粮草要攒,唯独兵备可以大做文章。所以孩儿时常就在想,倘若有一样东西能和牌九里的至尊牌一般,一下子就能灭了敌方成百数千兵将,那岂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以想着想着就想到火器上了,然后灵机一动……”

    这瞎话编的,花满楼自己都快信了,而淮安伯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可听得花满楼言之凿凿也不由得半信半疑:“……罢了,你说是就是吧。”

    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事情时,做父母的普遍会相信自己的孩子,即便不信,但只要结果好不就行了,何必追根究底?

    听他这么说,花满楼长出一口气:这一关算是度过了,也不知便宜爹现在心情如何?该不该现在聊聊不想成婚的事情呢?

    而当花满楼忽悠淮安伯时……

    皇宫。

    司礼监秉笔、东厂厂公踏入御书房,谄媚般的躬身对正在批奏本的光兴皇帝道:“陛下,应国公求见。”

    光兴皇帝从奏本上抬起头:“唔,戚卿家来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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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这名字,听着耳熟?

    

    最近几天,光兴皇帝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

    勤政的皇帝和不勤政的皇帝之间是很有些区别的,前者每每累的像条狗,不仅仅有永远忙不完的国事,还有N多人筹划着给他添点堵。而反观后者么,大差不差的就是花满楼追求的咸鱼境界了,比如数十年不上朝的万历皇帝……

    总之光兴皇帝就是累的像狗的主儿,这两日为了鞑靼南下的事,他愁得根本睡不着觉。

    大赵军制糜烂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前些日子大同的事情依然让光兴皇帝觉得触目惊心。用某些人的话说,朝廷拨付一两银子,那到了士兵手里能有半钱都算上官体恤,这足见低层士兵过着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归根溯源,这是卫所制度的锅。

    卫所的构想其实源于府兵制,简单的说便是设立屯田军,日常是农户,战时是士兵。军户是世袭的,其主要义务是军户出一男丁做正军赴卫所当兵,并另有一男丁做军馀辅助正军生活。而因为军户的负担沉重,因而正军会免除差役并分派田地,在营军馀和原籍下的一丁也可免除差役。

    卫所制度想法是好的,比如军士在营,分成守备和屯田二部分,比例不定,按时轮流,屯田固定上交粮食,以供给守备军及官吏,其目标在养兵而不耗国家财力,且这法子可以开垦出无数荒地。

    但事实是,卫所官侵占军屯田地、私役军士耕种已经成了惯例,士兵直接变成了军官的奴仆,活得甚至不如狗。在这种情况下大赵还能坚挺着屹立不倒,这足以证明……

    赵太祖家祖坟埋的地段好?

    总之,军官侵吞军屯田已经和文官群体中冰炭火耗两敬一般成了官场的陋例,只不过文人毕竟是文人,人家懂得遮掩一下把这个叫冰炭火耗,而在武官这里就成了喝兵血……

    若只是这样的话还倒罢,毕竟陋例这玩意代表的是大家都认可的一种惯例,但大同的情况更是复杂一些:私贩盐铁,杀良冒功就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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