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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第1页/共2页)

    身为咸鱼的我被迫成万世之师 作者:老夫这暴脾气

    

    书籍简介:

    人们给了我一系列的头衔:大赵支柱、太子殿下的恩师与大哥、光兴朝幕后宰辅、现代军事与科学的奠基人、大赵诗坛遮羞布、现代学府的开创者、现代医学的祖师爷、大赵海疆的守护神、新大陆的掌控者、解放思潮的万世之师,以及:朝堂幕后的大黑手、宗藩制度的颠覆者、科举制度的掘墓人、士绅集团的眼中钉、清流科道官的梦魇、祸乱欧洲的恶棍、幕府跪舔的毒蛇……

    可是……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当个咸鱼而已啊!

    初啼黄莺试新声

    

    1.少爷,你惨了

    

    进京师的官道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

    走在后面的是个小丫头,她边走边絮叨着:“少爷,回京后老爷说不得又得揍你,你……往后莫要在赌了罢。”

    前方走着的是个少年,听得小丫头的话,他一言不发,只是一脸苦闷的往前走。

    小丫头见他不说话,便再次絮叨:“老爷常说吃一堑长一智,少爷为何就不长进呢?前番卖了夫人的首饰嫁妆少爷就三个月没下床,如今……唉!”

    “沁儿,莫吵吵了……”少年有气无力的回了半句,脸上的苦闷之色更浓郁了。

    这少年叫花满楼,十六岁,淮安伯花博远唯一的儿子。虽然这名字相当之诗情画意,可单看他这身打扮就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且是烂赌鬼一个。

    身为大赵帝国米虫的勋贵子弟,纨绔本就是基本操作,好赌又有何妨?用花满楼自己的话说:“我等世受皇恩,不强抢民女欺压良善便是上善若水,赌点钱碍着谁了?”

    可问题在于……

    此花满楼非彼花满楼,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落在一条湍急的河里,穿越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哦,不能说完全陌生,前身还算是留给了他一些残缺的记忆的,至少他还算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被债主推进了河里,且知道自己回家肯定要挨顿毒打。

    哪怕从水中被救起后他大病了一场吧,可如今已然‘完好’的情况下淮安伯必然会辣手摧花大义灭亲,给他来一顿狠的。

    “我特么承受的完全是无妄之灾啊……凭啥你玩脱了撒手人寰我却要替你挨打?”花满楼抬起头,无语望苍天。

    淮安伯是个合格的父亲,他和世上所有合格的父母一般,有着望子成龙的朴素愿望。虽然他蹬腿儿后花满楼自然会继承他的爵位,可作为父亲,他是真怕花满楼败了家丢了爵,花家就此沉沦下去。

    这次派花满楼去通州便是为了锻炼一下他,让他至少知道现在的武勋家族有多么的不容易,只可惜花满楼的前身并不理解他爹的良苦用心,出了京他便进了赌场,然后么……

    总之为了替他还上那九出十三归的债务,老管家不得不卖了数十亩地。这年头,崽卖爷田是会被人唾弃的,毕竟在以农为本的封建时代,有土地就有一切,所以某些情况下卖地甚至会被人视为不孝。

    国朝以仁孝治天下,不孝的帽子被扣上的话,不仅仅会被别人戳脊梁骨,还会大大的影响仕途——若是走仕途的话。

    但花满楼却暂时没兴趣考虑这些,此时他心中一片乱麻。

    他不仅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忽如其来的穿越,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便宜爹——封建时代的家长将‘棍棒底下出孝子’视为家庭教育的金科玉律,武勋家族尤甚,于是花满楼自然会遭受一通京师人民喜闻乐见的物理教化。

    便是在这种纠结中,花满楼主仆二人进京了。

    走过十余丈的城门甬道,古城的繁华和沧桑,夹杂着各种喧嚣叫卖声扑面而来。大赵的京师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历经三朝数十位皇帝,实属是当世第一大城。

    而花满楼却无心参观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只因为沁儿适时的扎心:“少爷,我这里还有些钱,去买些金疮药吧,挨揍了我帮你上药哦。”

    花满楼苦笑不已:“谢了啊……”

    前身上次烂赌欠了债后不敢和淮安伯说,偷了淮安伯夫人随嫁的首饰当了抵债,而那些首饰却是夫人过世前几次三番嘱咐淮安伯要留给未来儿媳妇的——这年头的首饰可不似花满楼前世那般年年换新造型,好些东西可是代代留传的,甚至有历经数百年的古董,可谓是……

    价值不菲?

    总之为此淮安伯将前身吊起来抽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足足三个月才能起身,而这次的事儿比上次还大,所以花满楼觉得这次差不多得断条腿啥的,至于是哪条腿,那要看淮安伯的心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哪怕再怎么不乐意今天也必须回家,于是花满楼依着沁儿的建议戚戚然的买了金疮药,往家里走去。

    敕造淮安伯府就在东城,这处府邸是昔年花家祖上随太祖起兵平了天下后,太祖赐给花家祖上的,这地儿对于花满楼来说也是熟悉而又陌生。

    那熟悉的石狮子,熟悉的朱红铜钉大门,熟悉的门房花二,还有站在门口那熟悉的爹张口便是一声断喝:“逆子!你干的好事!”

    这年头的人们信奉人前教子背后教妻,所以淮安伯堵在门口喝骂自家儿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街坊四邻探头探脑的瞧了瞧后也纷纷指指戳戳的说道着花满楼的荒唐,居然还有人面色沉重叹息着诸如‘败家子’、‘不孝儿’、‘我儿不要学他’之类的词儿刺激淮安伯,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仿似是盼着淮安伯忽然取来一柄青龙偃月刀一刀将花满楼斩于马下一般,分外让人闹心。

    花满楼当时害怕极了:“不是我,我没有,你不要过来啊……”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澄清来着,毕竟花满楼本人是真没赌博也没卖地。可淮安伯听到这话后却是深深的看了花满楼一眼,接着颓丧不已的叹了口气,郁郁的掉头进门了。

    花满楼有点懵:这是要回家揍呢,还是真去拿刀了?

    沁儿推了推花满楼:“少爷,先回吧。”

    说罢她狠狠的瞪着一旁的吃瓜群众,叉腰怒喝道:“看什么看,整日介闲着没事就知道嚼舌根,嘴上不积德,迟早你们都得遭报应!”

    花满楼忽然非常感谢沁儿,毕竟她虽然扎得一手好心,但小丫头明显是知道家丑不能外扬……

    只是问题在于,沁儿才十二岁,即便她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威慑力依然不怎么样,街坊四邻根本没拿她当回事,反倒是有人笑了起来。

    花满楼见状,也不待气得够呛的沁儿继续呵斥,径自拉着她进府了。

    直到回到自己那院儿后,便宜老爹也没抄着藤条之类的家法跳出来。沁儿不知本着什么意愿去打听了一下,随后跑回来告诉花满楼:“小桃姐说,老爷进了书房,想必是要等处理完公务才来揍少爷呢。少爷,你惨了。”

    花满楼一头黑线:这算啥?等CD呢?

    只是这一次沁儿估计错误了:花满楼心惊胆战的等了半夜,直到他困极睡去,淮安伯都没来抽他。

    

    2.沁儿没说错,我完了……

    

    翌日一早。

    “那个……爹……”花满楼醒来后天已大亮,翻起身后他却发觉外间的小厅坐着个人,登时就吓了一跳。

    外厅小桌旁坐着的正是淮安伯,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桌上空了的三个酒坛子证明这便宜爹已经来了许久,至于为何没如沁儿说的那般暴起揍人么……

    莫非是觉得揍着也没用,所以懒得揍了?

    花满楼心中打鼓,他迅速爬起身走到淮安伯身边,弱弱的说道:“爹……少……少喝点酒……”

    继承了前身的身份就不得不认这个便宜爹,这一点花满楼还是清楚的。所以哪怕明知淮安伯可能会将自己抽一顿,花满楼还是不得不受着,毕竟……

    且不说魂穿这事儿很容易被当成鬼上身吧,这年头忤逆父母可是大不孝,轻则弃市,重则凌迟——弃市不是丢到市场里,而是在闹市区人多的地方砍头,相当之吓唬老百姓。

    花满楼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能乖巧,期盼着一会儿挨揍的时候能稍稍轻一些。

    淮安伯抬起头茫然的看了一眼花满楼,良久后才说道:“你且坐下,为父有话说。”

    花满楼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于是连忙继续扮乖巧:“有话您说便是,我站着听。”

    已经喝了半宿酒有些蒙圈的淮安伯丝毫没意识到儿子貌似和曾经的表现不同,他满上了一杯酒一口喝干后才道:“我花家世受皇恩,祖宗传下来的爵位,到你这便是第七代了。”

    “功勋是马上取来的,为了维持这功勋,花家历代都在军中效命,为父是,你祖父、曾祖父也是。”淮安伯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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