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觉得过早让孩子们接触这些是好事，即便何家如今情况逐渐不如从前，可恩宁也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又怎么能去涉猎这些。

    “何家的情况，寻溪应当略有耳闻，”何父看着她，“而现在何伯伯告诉你，那些传闻不仅是真的，且何家的情况比传言中还要严峻。”

    他将近风烛残年，身子也是越来越差，晏礼虽够资格接手他的一切，可恩宁才是最能承接他想法的人。无论如何，恩宁都要留下。

    “可即便如此，恩宁尚且年幼……”华寻溪还欲说些什么，却被陶维澄拦下。

    他能理解何伯的难处，何家不可能因为一代逝去就一切毁于一旦，却也绝不能日渐势微。

    “如让恩宁学这些，我可以代劳，待三年后，我亲自将恩宁送回何家，”陶维澄给了主意，“我想，拿希晨去教恩宁，何伯伯应该不会不同意。”

    这确实不失为一件好事，希晨前途蒸蒸日上，以希晨作为教育恩宁的陪伴，何父确实放心。

    只是为什么陶家想要留下恩宁，他不敢确认。他知道恩宁与星忆关系极洽，可应当不至于此……

    “不，何伯，您想错了，至于的，”华寻溪看出了他的费解之处，“星忆是我们一家宠着的人，她愿与恩宁亲近，所以我们想要留下恩宁。自然，我们也不会忽视何家的情况。”

    她是有私心在的，她是星忆的母亲，知女莫若母，她太清楚星忆喜恶。所以她情愿多叫恩宁与人一起，也是让两家孩子都多开心些。

    老狐狸们间很快就将这些事定下，期间何晏礼鲜少出声，同样被天音注意。

    确认有人要来叫玩儿累的孩子们后，它赶紧回来通知昏昏欲睡的某人：“别困了，你老婆三年后就离开你了。”

    “我知道，书里写过了，”她似是不太在乎，“既然早就知道了有这一天，那么它来了又会怎样呢？是大人们定下的，我一个孩子能拦得住吗？”

    她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所以她从一开始在何恩宁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时，就做好了随时失去的准备。

    更何况她对我所有的关心，一开始就不是给我的，是陶星忆这个人，而不是我。

    这是小说剧情，她把自己摘得很清楚。即便她喜欢何恩宁的人设，即便她喜欢何恩宁这个人，可何恩宁的好，不是她该拥有的东西。

    所以我需要惋惜什么吗？只不过失去了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她轻声问道，问得天音哑口无言。

    人说的没错，那些东西，一开始就不是她该接受的。之所以会认下，也是因为她们恰好同名同姓，这本书是她的好朋友写出来的。

    “倘若没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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