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红把台阶都搭好了,谢绝只能顺坡下路,“是,女儿只是玩闹。”
王凛月万万没有想到谢绝会半路改口。
反应迟钝,好半天才应声,“是,我二人只是玩闹罢了。”
“玩闹?”谢申顺势骂了几句,“我看你是太闲了!”
就这样,谢绝在众目睽睽下被带上了马车。
在她走后不久,王凛月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个耳光。
“知道我为何打你吗?”王珍问。
王凛月咬牙回道:“是因为女儿输了比试吗?”
王珍面色铁青,失望而去,王凛月却百思不得其解。
……
将军府,书房。
独孤谨与谢申一道坐在上位,旁侧站着奉茶的独孤曦微。
谢绝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者耷拉着眼皮,全当没有看见。
整整一个时辰,谢申从谢家百年的基业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说到当年与王珍那一场被胁迫的比试,最后回到今日这场险些酿成大错的比试。
“陛下忌惮朝中大臣私交过甚,我与王珍大人好不容易维系几十年的表面敌对关系,险些就被你这孽障毁于一旦!”
谢绝叫苦,“您也没跟我说过这层关系啊,再说了,也是那王凛月先骑到我头上来的,我总不能任由她欺负?大姐在营中被她欺辱得还少吗?”
“闭嘴!你大姐与她隶属同级,二人年纪又相仿,互相之间攀比斗嘴实属正常,要你跑去掺和这一脚做什么?”
独孤谨看不下去了,适时劝了两句。
“罢了罢了,横竖也没给你丢什么脸,不是还赢下一场吗?也算是有你当年之姿了。”
果然比亲娘还亲喂!
谢绝都想搬到太傅府去住几日了。
谢申别开脸,懒得再说,“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是。”谢绝关上门溜之大吉。
一出门,江右急呼:“小姐,你吓死我了。”
他眼眶还残留着些许未退的泪意,谢绝拍拍他的肩膀,递了方手帕过去,“母亲骂你了?”
“没有,多亏了日升昌递来的口信,小的都没敢告诉主君,也不知主君是怎么知道的?”江右寻思着,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独孤曦微告的状!
听到是日升昌递的信,她顺口问了句:“绿奴回来了没有?”
江右摇头,心中忍不住感叹自己真是命苦,每日要跟在自家小姐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也就算了,还日日都要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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