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也没见过她吗？”</P>
何志伟没想到自己拿出侯楚凡给的名片，会让尉迟文号露馅儿，这不太像他了，看来吸毒确实烧脑。</P>
何志伟一开始只想拿着这张名片，证明尉迟文号参加了“盛豪会”。</P>
没想到，拿出来就是王炸，炸没了尉迟文号的谎言，他开始就抵赖，他和死者不认识。</P>
于是何志伟抓住机会，开始乘胜追击。</P>
“你拿名片我想起来了啊。”</P>
尉迟文号就像被抓住了尾巴一样，试图狡辩。</P>
“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你故意隐瞒，到底想隐瞒什么？”</P>
何志伟站起身，走到尉迟文号的跟前，逼视问。</P>
“何警官，您能不能给我一支烟抽？”</P>
尉迟文号躲闪着何志伟的目光，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P>
“我戒烟了，没有烟。”</P>
何志伟他在故意逃避问题，证据不足，也不指望他会说什么实话。</P>
“小周警官呢！”</P>
尉迟文号歪头问周详，他借机躲开了何志伟的死亡凝视，何志伟直起了身，而周详坐在那里进行询问笔录的文字录入。他抬起头，看着尉迟文号不耐烦地说:</P>
“我根本就没抽过烟，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们不是已经给你吃了戒毒药啊，戒毒的痛苦你开始吸之前就知道啊，沾上就是活受罪，你忍着吧。”</P>
“这哪忍得住啊！”</P>
尉迟文号可怜巴巴地说。</P>
尉迟文号的样子，不用靠装，他的状态不需要，他已成瘾，就是真可怜，戒毒生不如死。</P>
百爪挠心，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像有毛毛虫在爬，尉迟文号口罩旁边露出的肤色，更是惨白。</P>
预审室里暖气十足，何志伟他们脱了棉服，也在浑身冒汗。</P>
而尉迟文号正好相反，即使是棉衣外多穿了一件约束服，他仍在不断地瑟瑟发抖。</P>
“你不是也戒过很长时间的烟吗？干嘛破戒。”</P>
何志伟当时对于尉迟文号的自律，羡慕不已。想着自己现在戒烟，每天都在挣扎。看到尉迟文号不仅破戒，居然又沾上了毒瘾，让他觉得唏嘘不已。</P>
戒烟难，戒毒更难。</P>
“唉，我是在红丝带救助中心做义工的时候，被那些孩子带动起来了眼瘾，才开使破戒的。”</P>
尉迟文号被强行戒毒治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P>
“你也是在那沾染的毒瘾吧！”</P>
何志伟知道尉迟文号不会把话说全的，他不是那种轻易被人左右的人。</P>
破罐子破摔才有可能是他的心理状态。</P>
“你怎么知道？！”</P>
尉迟文号抬起头，看着站在眼前的何志伟。</P>
“章记者说，那里吸毒的孩子，特别的听你话，她说，你成功地劝阻了两个艾滋女孩打架。”</P>
何志伟察言观色，看着尉迟文号的反应。</P>
“她这也向你汇报吗？”</P>
尉迟文号问到，他想打探章一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说他什么了。</P>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你自己也做过警察，应该知道，什么是有用信息。”</P>
何志伟眼中的有用信息，就是能够让人灵光乍现的东西，看似平常的小事，当时也许未必能引人注目，但过后想起来，才会让人恍然大悟，将整个事件串连起来，形成有用线索。”</P>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啊！”</P>
尉迟文号没懂。</P>
“那帮孩子不听爹妈的话，不听老师的话，不听警察的话，不听社会的话，凭什么听你一个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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