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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嫁给丑夫后》90-100

    第91章 歇好了

    回笼觉睡得就是香,清言醒来时,浑身舒畅,好像把一年的疲惫都给舒缓了过来。

    他懒懒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眼睛无意识地盯着床顶繁复的雕花。

    过了一会,他的感官才从深眠中的麻痹恢复如常,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屋子里烧得很热,自己身上只有肚子上盖着被子,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一身薄汗。

    而在他身边,邱鹤年披着件单衣,正靠坐在床头看书。

    清言手脚动了动,邱鹤年就转头看了过来。

    清言看着他,眼神甜蜜依赖,刚睡醒,嗓子还有点哑,说:“你没睡会儿吗?”

    邱鹤年低头看着他,“睡过了。”

    清言又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邱鹤年撩开床帐一角,往外看了看,说:“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该落山了。”

    清言没想到自己竟睡了这么久,忙坐起身去找自己的衣衫,“早该做饭了,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呢?”

    邱鹤年侧头看着他,语气缓慢道:“不用着急,我做好了,在锅里热着。”

    清言转回身看他。

    邱鹤年嘴唇微动,说:“不叫你,是想让你多睡会,一会饭也吃多点。”

    清言“啊”了一声,听见对方说:“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清言先是一怔,继而眨了眨眼,低下头去,脸红了。

    他听懂男人的意思了。

    今天是初一,没人会来家里,一整天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两这一年忙到尾的,也就春节这几天悠闲。

    去年邱鹤年去了风雨关几个月,回来后一个忙生意一个忙铺子里的活,真要掰着手指头数的话,满打满算也没亲热多少次。

    最近一次还是老刘家出事那个晚上,两人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有那么一回,可才刚入了巷,还没怎样,就被迫中止了。

    自那之后,好好坐下一起吃个饭的工夫都没多少,更别提做这事了。

    这是一天两顿饭中的第二顿,邱鹤年熬了猪蹄黄豆汤,用花生油、葱丝、姜丝蒸了一条昨天买来养到今天的活鱼,热了几个馒头,还用胡麻油炒了四个鸡蛋,这一顿饭算是很丰盛了。

    吃饭时,邱鹤年不时把挑了鱼刺的鱼肉夹到清言碗里,鸡蛋也给夹了不少,汤少了就给添。

    夹菜夹到碟子满的要溢出来,清言吃得脸越来越红,最后实在忍不住讷讷地道:“够了够了,这些吃完我真吃不下了。”

    邱鹤年却抬眸看向他,问道:“你确定?”

    清言快把脸埋桌子上了,可说出的话倒是很直接得很,“我受不住,你就让我歇歇嘛。”

    闻言,邱鹤年看了他一阵,目光沉沉地道:“我尽量。”

    ……

    吃过饭也不能立刻就沐浴,那样肠胃会不舒服。

    夫夫两把碗筷都收拾好,锅也刷了以后,又把院子里的鸡喂了,给阿妙煮了猫饭,拿到外面晾凉了才拿回来给它吃。

    邱鹤年去了趟后园子,下了趟菜窖,拿了几颗土豆回来,削了皮用清水泡上了。

    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就把浴桶拿出来刷了,热水在清言睡着的时候就在烧着,邱鹤年后来还起来添过几次水,现在正好用。

    水温调好了,清言先进了浴桶,等他夫君脱去了衣衫,也进去了之后,清言便乖乖顺顺地主动依偎了过去,坐在人家的怀里,老老实实地任那双粗糙的大手细致地给自己洗头洗身。

    搓洗下面的时候,清言把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咬着唇才没哼出声。

    等两人都洗完了,清言是被抱出浴桶的。

    床上铺了厚实的布巾,他被放在上面,邱鹤年一点都不急,慢慢地给他擦头发,一点点帮他涂香膏。

    全都弄好了以后,布巾给撤了,露出下面清言特意缝制的那个小垫子。

    这棉花垫子之前被邱鹤年洗过,干了以后又拍打了好半天,把里面的棉花拍松了,布料也被拍打得柔软了一些,皮肤挨在上面很舒服。

    屋子里有了浴桶里散上来的热气后,更加热了。

    清言的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和颈侧,身上刚涂上的香膏蒸腾出氤氲的香雾。

    邱鹤年把潮湿的布巾放到火墙上挂好,回来时,在床边站着看了床上的人一会,然后弯腰吻了上去。

    清言立刻伸出手臂搂住了对方强壮的脖颈,身体打开想要迎接他。

    可邱鹤年还是不紧不慢的,一吻过后,他侧躺在清言身边,一手撑着头侧,另一手一寸寸抚摸下去。

    清言又觉得痒,又是难耐,过了一会,他忍不住也翻身过来,抬头去亲男人的唇,亲完了,就用水润的眼睛看着对方,什么话都没说,可祈求的话语已经都在柔软乖顺的目光里表现出来了。

    清言软软地祈求道:“鹤年,给我一个孩子。”

    下一刻,邱鹤年起身坐到床边,双脚放在地上,然后将清言软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大腿上。

    邱鹤年专注地看着哭泣的清言,说:“本来想让你多歇一会的。”

    清言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就感觉男人放开了他,两手向后撑在床褥上,说:“清言,想要孩子,就要努力一点。”

    清言这时才想起之前说过的那个生哥儿的诀窍,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邱鹤年为什么嘱咐他要多吃点饭,刚才又慢悠悠故意让他多歇歇。

    他脸颊红红的,眼睫毛忽闪着,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然后给自己打气似的使劲点了点头,就一手扶住男人肩膀,一手向下伸去……。

    ……

    也就过了没多久,清言的体力就告罄了,他已经尽了力,腿酸得快要没知觉了,这时,邱鹤年倾身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清言便露出如被救赎般的神色,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两脚踩在床褥上男人大腿两侧,蹲坐在上方,在来自下方的暴风骤雨中,颠簸颤抖得如巨浪尖儿上的脆弱小船。

    ……

    快结束的时候,清言连蹲都快蹲不住了,腰侧被握住,男人在他耳边哑声道:“乖,坚持一下。”清言这才勉强维持着姿势。

    之后,一股股热浪冲击了进去。

    清言仰着头,快要掉到地上了,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背。

    全都结束后,男人却没退开,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清言站了起来,转过身后,将他背朝下放到了那小垫子上,两脚朝着床外的方向。

    清言的身上还在一阵阵抽搐和酥麻,感觉到邱鹤年伸手去够了个枕头过来,直到这时,男人才往后撤去,在撤出去的瞬间,他把枕头垫在了清言臀下。

    清言哼了一声,双腿软哒哒地要合上,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推了上去。

    清言不舒服地抬头去看,就见男人正低头距离极近地看着那处,清言脸红都不像样,想挣扎,却被男人制止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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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言便只好忍着,直到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抬起头来,将那枕头撤了。

    清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忙蜷缩着身体,往被子里钻去。

    邱鹤年没跟他一起回床上休息,而是披上单衣,去了外屋。

    清言太疲倦了,闭眼听着他的动静,好像是在烧火,听着听着,他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外面已经黑透了。

    邱鹤年正好从外屋进了来,手上端了一大碗什么,见他醒了,就把大碗放到桌上,过来坐在床沿,手指在清言脸颊上滑过,问道:“肚子饿不饿?”

    清言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不是太饿,但还是想吃一点,便点了点头。

    邱鹤年把那大碗端过来,让清言靠坐在床头,清言往那碗里看,见是碾得碎碎的土豆泥,里面还放了胡萝卜碎、鱼肉碎,还有火腿碎,应该是放了熟的花生油,闻起来很香,吃下去也不会太撑,很适合做宵夜。

    邱鹤年用勺子一口口喂他,直到他摇了摇头不肯再吃,男人便自己把剩下的一股脑吃了,之后拿了温水过来,两人都漱了口,又都喝了些热水。

    邱鹤年把瓷杯放回去,又回到床上。

    清言以为是要睡下了,便往里挪了挪,却被邱鹤年握住了腰,又把他拖到了床沿。

    单衣被扔到一边,清言仰躺在床上,脸色酡红,头顶快要撞到床内侧,又被拖了回来。

    邱鹤年一边动作,一边垂着眸子看着下面,油灯灯光太近了,就在旁边桌上,照得那么亮,清言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却软踏踏地任人动作着。

    成亲两年了,他早发现男人在这方面的偏好,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是最多的,而对方看似神情平静,垂着眸子不言也不语,但清言知道,男人是在看什么……。

    这次直到最后,清言才被抱了起来,坐在上方,把最后一步完成了。

    之后还是把枕头垫上,过了好久才撤下。

    身体被一一擦净,小垫子也被撤走了,清言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疲惫到了极点,拥着被子睡熟了。

    第92章 年后

    初二那天开始串门了,秦兰两口子带囡囡又回了娘家,天黑之前,任孝回了县里,秦兰和孩子留在娘家小住几天。

    三幺一家三口也来二哥、二嫂家串门,带了不少糕点和蜜饯之类的零嘴儿。

    清言陪他们坐着喝茶唠嗑,也没多久,秋娘就见他二哥一会来问问冷不冷,一会来问问饿不饿,连喝的茶水都要替他尝尝烫不烫。

    都说不冷了,转个身的工夫,还是把外袍拿来给披上了。

    都说不饿了,不大会儿,就把糕点拿出来,放盘子里盛了。

    秋娘眼尖着呢,他二哥自从跟他们一起坐下后,时不时就去推推那盘子边,眼看着那盘子糕点离他二嫂越来越近。

    他那二嫂也敏锐,发现了也不说什么,低着头看了看,抿着唇角笑,随意拿了一块进了嘴儿,那盘子才又被拽回原位。

    这都成亲两年多了,这两人倒是越过越粘乎了。

    ……

    把三幺一家三口送走了,邱鹤年回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里屋。

    清言坐在床沿,正弯腰逗着翻了肚皮的阿妙玩。

    邱鹤年洗了手,坐到他旁边,低声问道:“还难受吗?”

    清言看了他一眼,漂亮的眼睛垂着,眼睫毛很长,颤巍巍的,他摇了摇头。

    “要不要再躺一会?”邱鹤年又问。

    这次清言点了点头,由着男人扶着自己躺下。

    邱鹤年也把外袍脱了,躺到他身边,从身后搂住了他,大掌贴在他腹部。

    阿妙从两人之间跳了出去,呼噜着走到清言枕头旁,用头蹭了蹭他,也趴下闭上眼睛睡了。

    从下午睡到了天黑,清言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他伸手摸了摸,想去摸原本趴在他枕边的阿妙,入手却是一片皮肤光洁、肌肉鼓起的胸膛。

    “醒了?”男人的声音喑哑,同时伴随着身下一个突然的动作。

    清言哼了一声,身体里一片酥麻,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翻了身,面对着男人。

    自己的一条腿被挂在男人的臂弯里,下面一片湿滑。

    黑暗里,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可能存在的月光也被床帐挡了个严严实实,清言想到了什么,抬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阿……阿妙还在……。”

    “已经把它抱到隔壁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说。

    清言抓紧了他手臂,还想说什么,男人却已经用唇堵住了他的唇,同时动作倏地激烈起来。

    好一阵后,清言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快要不能呼吸了时,男人才放开他的唇和发疼的舌根,在他耳边说:“我等你醒过来,等了很久了。”

    “可……可是昨晚不是才……。”清言嘤嘤咛咛着。

    男人再次轻咬他的唇,“你躺在我身边,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清言哼哼着,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

    到了最后,邱鹤年还是没忘记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清言这次没累到,配合地动作了几下,就迎来了热浪。

    被放下时,还知道在枕头垫到底下前,自己主动夹住了,抬高了臀部。

    ……

    整个年节期间,夫夫两就没怎么出过屋。

    到后来,已经到了清言只要和邱鹤年目光对视上,就会浑身发软的地步。

    清言恨自己没出息,可人家只要轻轻握住他的腰,甚至不用做别的,他就哼哼着凑过去了。

    直到初四那天晚上,清言才终于不肯了。

    屋子没点油灯,很黑。邱鹤年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大手还在不住抚摸他的背脊,贴着他的唇,轻声问道:“怎么了?”

    清言手抵在他胸膛上,委委屈屈地说:“疼。”

    邱鹤年就深深地吻他,那之后,下了床点燃油灯,披上衣袍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他从外面装了一盆雪回来,找了干净的布巾一层层包了,之后又回到床上。

    清言看着那布包,红着脸翻过身去,蜷缩起来。

    凉意从身后传来,舒缓了灼热的疼痛感,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没过多大一会,那布包就离开了,清言有些不满地哼哼,听见身后男人说:“敷久了要肚子疼,我给你擦点药。”

    药也擦完了,里面好像有薄荷,凉丝丝的,也挺好。

    邱鹤年洗了手,回到床上躺下了。

    清言睁着眼,这几日日夜颠倒了,他还没困意。

    邱鹤年见了,就把枕头下的书拿了出来,两人靠在一起看书。

    一边看,一边聊书上的内容,偶尔目光对上,就突然都沉默下来,看着看着,就亲到了一起。

    直到一只大手伸进清言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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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言怕一发不可收拾,红着脸隔着衣衫给捉住了。

    邱鹤年低头亲他眉眼,声音微哑说:“知道你疼,我有分寸的。”

    清言这才松开了手,老老实实地被人亲着抚摸着。

    ……

    初五这天,歇了多日的店铺差不多都开业了。

    邱鹤年照例在初五这天早上,带着徒弟小庄给祖师爷上香,再点燃了炉子,按传统先打几颗元宝钉。

    而在镇上的香韵坊,则在这个早上放了一千响的鞭炮,锣鼓喧天中,两头惟妙惟肖的狮子在人群中舞动,热闹极了。

    清言和李婶,还有秋娘,就乐呵呵地站在自家店铺门前,向进门的客人拱手致意。

    年前人们都买得差不多了,刚过完年这几天算是淡季,顾客不多,不过清言他们几个也没太闲着。

    初八那天有秧歌上街,到时候一家家的都会一起到街上看,十五那天是花灯节,更是要从早热闹到晚上,到时候各家店铺自然要使出各种奇招招揽生意。

    清言得把二楼库房里年前特意备的货拿出来,把货架重新折腾一遍,门外和刚入门处都做装饰,早早就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节日布置起来。

    ……

    有人欢喜也有人愁。

    过年期间大多数人家都过得安逸,就算是日子过得紧巴巴,也能在这几日松快松快。

    而柳西村的老刘家却是从年前到年后,就没消停过。

    除夕前,刘财去把夫郎和孩子接了回来,他老丈人向来贪财,老刘家算是村里的富户,老头平日里都对他很好,每次见面都很热情,但这次尽管刘财带了大包小包的礼,也还是没得到个好脸色。

    等回到家,勉强把年过完了,初二那天齐英兰带孩子回家串亲戚,本说好了就住两天的,可是两天后刘财去接,人就没接回来。

    小夫夫两感情是极好的,刘财并没跟齐英兰吵,他能理解夫郎不想回来的原由,连他自己都不想回那个家。

    每次进了门,就看见那一家三口像丧门星一样,盘腿坐到炕头最热的地方,跟谁欠他们的一样,吃喝都管着不说,什么活都不干,就差拉炕上了。

    还总挑各种理,稍微说他们几句,就开嚎,哭诉自己死了儿子,有多可怜。

    这次,刘财回到家,去找了他哥,说:“哥,再这样下去,不仅英兰不回来了,我看没几天大嫂也得忍受不了,回娘家去了!”

    刘发蹲在地上,脑袋低垂着,不吭声。

    刘财气得跺脚,“哥,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够难的了,你天天为了名声忍着,可你要知道,不仅你自己在忍,全家老小都跟着你一起憋屈!”

    “可现在名声就好听了吗?是,人家是不会数落咱家忘恩负义了,可那刘湘未嫁先孕,名声已经臭了,他这一死,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根本不知道!”

    “再说,这一家子人跟害虫一样窝在咱家里,你替咱家的孩子们想过吗,再过几年你家阿大都该琢磨着娶亲了吧,就咱家这情况,已经进门的都快跑了,谁会瞎了眼睛嫁进来啊!”

    刘发最终说:“我琢磨琢磨。”

    刘财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年后衙门开了,刘发几乎天天都要去一趟,但每次都被敷衍几句,就被推出去了。后来连敷衍都没有了,见了他就直接关门。

    这事果然就如邱鹤年说过的,这么拖着来了。

    刘发本来想等刘湘的案子有个结果,再把刘永福一家三口送走,这样,他算是仁至义尽,谁都没法说什么了。

    可眼看着这情况,再回家看看没几个月就有了白头发的发妻,终于下了决心不等了。

    还是按原来说的,刘发给这一家三口一笔钱,让他们搬回原籍去。

    那张菊眼珠子转得叽里咕噜的,撇着嘴说:“这点钱哪够活的,我们家刘勇还得娶媳妇呢。”

    这就是越惯着毛病越多,可刘发没办法,还是把银钱给她翻了一倍。

    张菊这才答应了。

    当天把钱给了,张菊一家三口就搬出了老刘家,回去县里租的房子处收拾家当去了。

    老刘家人都松了口气,以为这下终于是摆脱了这家人。

    却没想到,连十五都过完了,那家人还没动身。

    刘发去县里那房子处问,张菊却说:“走是早晚要走的,只是刘湘死的不明不白的,他杨怀总要给个说法吧。”

    刘发闭了闭眼,以为她是心疼儿子枉死,便忍了,正经问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张菊笑着搓搓手,“我就当刘湘是卖给他家了,生死都与我无关,可钱总得是有的吧,他杨家那么富贵,给了几千两银子,总是应该的吧!”

    听了这话,刘发几乎眼前一黑摔到地上。

    第93章 刘发断亲

    这天下午,从县里回来后,刘发回到家里,把媳妇、弟弟都叫了过来,说:“这些日子是我对不住你们,刘永福家的事,以后我再不管了!”

    刘财听了高兴地一拍手,说:“太好了,哥,你终于想通了,我这就去把英兰和孩子接回来。”

    刘发媳妇却没他那么乐观,她观察着她相公的神色,皱眉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刘发看向她,深深叹了口气,“张菊昨日已经去了杨家,要敲他们家一大笔钱。”

    “啊!”刘发媳妇和刘财俱是一愣。

    刘发媳妇快要哭出来了,道:“这可如何是好,拦都来不及拦了,刘湘的死明摆着就是那杨……,”她到底没敢说全乎了,只含糊了过去,“这么大个事,人还全须全尾地该干嘛干嘛呢,这种人哪是张菊他们拿捏得了的!”

    刘财也是脸色发白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连累到咱们家,村里都知道他们常在家里住,那杨家会不会以为是我们教唆他们这么干的?”

    刘发说:“我本想着,她要是想给刘湘要个说法,我虽是个无名小辈,但也可以出头拼一拼,起码让刘湘死个明白。”

    刘财听了这话,一跺脚道:“哥,你糊涂啊!”

    刘发咬着牙,一狠心道:“以后说不管便不管了,我现在就去趟村长家,把这事说清楚,请他给做个见证。”

    说着,刘发起身便走了,他媳妇连忙跟在他后头一起去了。

    刘财在原地转了几圈,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去邻村接英兰,等等再说吧。

    刘发和他媳妇去到村长家,门一关,便把刘湘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村长听得神情骇然。

    刘发说:“我说得都是我亲眼所见的,至于刘湘怎么和那人勾搭在一起的,又是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不管官府那边是怎么个结果,我都认,绝不再继续管这件事。”

    “以后,我们家与那刘永福家再无瓜葛,他们富贵我也不借他的力,他们有灾祸,我刘发也已经对得起当年的收留之恩,再不会插手了。”

    刘发媳妇在旁边不停抹眼泪,村长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刘发的肩膀说:“我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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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你和媳妇回家去吧。”

    夫妻两从村长家离开了。

    在路上,刘发媳妇忧心忡忡,“这能有用吗?”

    刘发的神色比刚才放松了些,他说:“这事跟别人说都没用,就必须找村长,他跟那杨家有亲戚关系,虽说走动不多,但总能说得上话。”

    “我找村长,一个是想让他给我们做个见证,以后刘永福家出什么事,都与我无关。”

    “而且,我借不上他的力,自然也不会教唆他和张菊去要钱。”

    “再一个,我也说了我的态度,刘湘到底怎么死的,我不会再问了,县衙我也不去了,这案子县里想怎么断,便怎么断。”

    这话传到那杨家人耳里,他们自然明白刘发的意思,以后便不会找他的麻烦了。

    果然,过了两日,村长便来找了刘发,别的没多说,就留下一句:“以后就放心好好过日子吧。”

    这事以后再怎样,就和刘发家无关了。

    齐英兰抱着孩子回来了,刘发媳妇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了。

    刘财在豆腐坊干活也更有劲了。

    刘发这才发觉,现在平平静静的日子好久都没过过了。刘财说得没错,他以前是太糊涂了。

    不过经过这么几次闹腾,刘家的家底也快被掏空了。

    家里这么多口子人要吃饭,豆腐坊伙计要发月钱,那头拉车的牛老了快走不动了,得再买条年轻壮实的黄牛。

    还有豆腐坊每隔几天就要进料,从去年开始大豆就在涨价,今年成本更高了,豆腐的价格却一时调不上去。

    这些都需要钱。

    眼看着实在周转不开了,刘发媳妇想去娘家借,被刘发给拦住了。他岳父岳母帮他们带着三个孩子已是不易,其他的他是真开不了口了。

    刘发媳妇问他,“那怎么办?”

    刘发说:“我去跟鹤年说说吧。”

    于是刘发便去铁匠铺子找了邱鹤年,把借钱的事说了。

    老刘家的事,邱鹤年跟着跑了几次,大体清楚,知道他们家现在是真困难。

    以往刘发也帮过他的忙,两家关系一直很好,他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话也没说死,邱鹤年说家里的钱都是清言管着的,回家得看看家里有多少余钱。

    刘发也理解,他家也是媳妇管钱的,而且他自己也是做生意的,明白现在邱鹤年两口子都是要进料进货的,很可能一下子砸进去全部家底,真没钱的话也是正常的。

    便回家去等。

    当天晚上天还没黑透呢,邱鹤年两口子就去老刘家了,清言把银票给了刘发媳妇。

    她低头仔细一看,竟足足有两百两,顿时又惊又喜道:“这太多了。”

    清言说:“嫂子,这钱我不着急用,你家用钱的地方多,就拿着吧。”

    刘发和媳妇两自然是千恩万谢。

    他家之前一堆烂糟糟的事,以前常来往的邻居什么的,都有日子没来家里过了,也就是这两口子时不常过来看看,每次来还都不空手。

    邱鹤年和清言两这是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更难得,老刘家人自是要记他们的好的。

    在清言来说,老刘家豆腐坊生意一直很好,现在只是一时困难,过几个月也就缓过来了,钱也就能还上了,他是一点也不担心。

    ……

    夫夫两从老刘家出来,又去肉铺给阿妙买了块鸡腿,这才回去家里。

    忙过了初八和十五以后,清言他们终于能松口气了。

    人总在店里盯着也累,现在客流量没那么多,他们三人便轮换着时不时歇一天。

    以后要是太忙,也可以雇人帮忙看店,现在还忙得过来,便先这样。

    第二天便轮到了清言休息。

    到了家了,两人一起做饭,顺便把鸡腿用白水煮了,撕成一条条的晾凉了,给阿妙吃。

    两个人的晚饭是两菜一汤,一个熏酱拼盘里面有猪耳朵、猪拱嘴儿,还有香肠和猪蹄,另外一盘是蒜苗炒蛋,汤是用海带炖的豆腐,还放了虾米进去,味道鲜美。

    吃过了收拾完了,清言躺在床上放松筋骨。

    邱鹤年说要烧水洗澡,清言听了,便眨了眨眼,下了床去帮忙。

    现在两人早有了默契,一说洗澡,就都明白什么意思。

    十五忙完以后,邱鹤年就基本是隔一日,就要做一次那事。

    明明不是易孕期了,这频率也没断过,清言也从来没提过什么异议。

    沐浴过后,两人就回到床上,床帐一放,油灯也吹了,就暗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拍巴掌似的响声和断断续续的哭声。

    折腾到了好晚才停歇。

    等到第二天睡醒了,懒洋洋吃了早饭,稍微休息一下,天光大亮的呢,男人就又把床帐撩下来了。

    清言一到白天便没夜里没亮光时放得那么开,拘谨得很,腿夹得紧紧的。

    他不知道这样更磨人,邱鹤年额上的血管都快爆开了。

    ……

    说是不管了,但架不住麻烦自己找上门。

    刘发去了村长家后也就十来天,刘永福那家人就又出事了。

    刘勇逛窑子时,和其他客人争风吃醋,结果被人给打了。

    这次,张菊又叫人把被打得半死的刘勇,抬来了刘家。

    并且还是那一套,刘永福闷声不吭,这张菊一路上又是哭又是骂的。

    但这次,他们没能把人抬进老刘家的院子,因为院门紧紧锁了,根本不让他们进。

    张菊蹦着高地骂刘发没良心,骂他们家孩子将来都不得好死。

    这时候还是下午,天没黑呢,村里闲着的村民都跑来看热闹了,三五成群的指指点点。

    骂了差不多有一炷香工夫,村长来了。

    村长特意放大了嗓门给村里其他人听,冲那张菊说道:“你前前后后用了刘发家不下五百两银子。”

    他这话一出,村民都哗然。

    村长又说:“像你说的,做人得有良心,他之前欠你们的都掏空了家底还了个干净,你还是莫要再麻烦别人。这孩子伤成了这样,你们做爹娘的还不赶紧去送到郎中那里医治,难道不要这孩子的命了吗?”

    张菊本来对村长有几分忌惮,见他来了,便闭了嘴没再骂。但此时一听这话,她就瞪大了眼睛,连着村长一起骂道:“你个死老头子拿了刘发什么好处,处处替他说话!”

    村长向来被人敬重,村里人当然不信这话,但还是把他气得够呛,他一甩衣袍,说:“真是胡搅蛮缠,人谁打的你就去找谁算账,何苦纠缠着毫无干系之人呢!”

    张菊一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转了几转,竟不再开口骂了。

    她跟着了魔似的,喃喃着:“我怎么没想到呢,让他一毛不拔!我把刘勇抬过去,就放在他家门口,就说他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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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又把哥哥打得半死,再不给钱,我就把人抬到衙门去,看他杨家还怎么办!”

    说着,她就让脚夫把人又抬上了马车,那刘永福就木头人一样跟在后面,马蹄哒哒哒地,闹闹哄哄地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周围村民便被村长给撵回家,老刘家的大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刘发谢了村长,村长摆摆手就走了。

    而那张菊坐着马车才进到县郊,就被一个脏兮兮小孩拦住了去路。

    张菊以为是要钱的小乞丐,便不耐烦地伸头出去驱赶,那孩子却笑嘻嘻跑了过来,往她手里塞了个纸条。

    张菊纳闷地低头去看,只看了一眼,脸上就变了颜色。

    那张白纸上,像小孩子乱画那样,画了个深坑,有个人正在里面往外挣扎攀爬,肚腹鼓涨,嘴巴大张,神情痛苦。

    而在大坑的旁边,立着一把插进土里的铁锹。

    那小孩还是笑嘻嘻地,说:“你还真以为是窑客打的人吗?如今想来便来吧,下次可就不只是半死了。”

    张菊一把将这孩子抓住了,啪啪打了两巴掌,逼问他是怎么回事,那孩子却哇一声哭了,说是别人给了他两个包子,教他这么说的。

    可再问是哪个人教的,他又颠颠倒倒说不上来了。

    张菊把那孩子甩到一边,拿了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阵,越看脸色越差,眼睛里露出恐惧之色。

    她抖着手把那张纸给了刘永福,老头看了之后,也是一脸骇然。

    张菊忙和那车夫说了几句,两人又上了马车。

    马车改了方向,没再往城里去,而是沿着外围往东,去了一处民居。

    张菊下了车,就让人把刘勇抬下来,刘永福也不木呆呆的了,一下子跑进了院子,把仓房里的大推车推出来。

    张菊三下五除二把家里重要东西收拾好,两人一起把刘勇抬到推车上,三口人连夜离开了木陵县,直奔老家去了。

    第94章 花妮

    刘永福和张菊就这么推着儿子走了。

    刘发知道消息时,都是三四天之后了,还是他租房的房主告诉他家里人去房空了。

    刘发无从得知这一家三口突然离开的原因,也不打算弄清楚。他去县里和房东算了账,那人为人宽厚,也没跟他计较租期没满,把多出来的一点钱也给退回来了,算是挽回一点点损失。

    也就是这之后的十来天,县衙那头来了消息,说经过仵作验尸,这刘湘的确是死于难产,让家属来衙门里领尸首回去安葬。

    那家人跑了,刘发便只好去把刘湘的尸首拉了回来,埋在了一处山头上。

    当天晚上,他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天还没亮,就起来去十字路口烧了一堆纸钱,才回家又躺下了。

    第二天又找来个跳大神的,给驱了邪。

    自此,这事老刘家人就再也闭口不提了。

    ……

    三月份冰雪融化,北方开春了。

    香韵坊雇了个帮手,叫花妮,是冯老三给介绍的。

    花妮她相公常年在外给商队做保镖,短则十几日,多则几个月才回来一次,不过远途之后,在家歇着的时间也比较长。

    因为经常是她自己在家,太孤单,花妮便想做点什么营生,既能赚钱,还能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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