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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 024 “这话,我当真只对你一人说过……(第2页/共2页)

,另一辆马车里,露出梁夏那张文气白皙的脸。

    冯阮眼皮突突跳动,勉强维持笑意,“皇上,好巧。”

    “冯相啊,巧了。”

    这可太巧了,之前李钱就说冯阮养了个外室,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还养在望水巷。

    梁夏伸手戳李钱,朝他掌心向上抖落手指。

    李钱秒懂,把腰上的袋子解开,开始往梁夏掌心里倒瓜子。

    梁夏磕着瓜子看向冯阮,“冯相这是去哪儿啊?”

    她脸上的好奇根本都不屑掩饰。

    冯阮,“……”

    “呶。”梁夏胳膊伸出车窗,把掌心里的瓜子朝冯阮递了递,恨不得就在这儿聊一会儿。

    梁夏是这片巷子里长大的,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哪户人家可疑,可见冯阮将人藏得多好。

    “臣就不吃了,上火。”

    她上火可不是因为瓜子,而是因为梁夏。

    冯阮散了朝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总觉得没好事。

    上回出宫前遇见梁夏,结果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她就把梁佩得罪死了。

    当时冯阮衣服都脱了,正准备进被窝睡觉,却被人从床上叫起来。大冬天的爬起来,她幽怨到恨不得替梁佩把梁夏弄死!

    如今好不容易从行宫回来,她急着回去安抚可郎君,谁知又跟梁夏遇上。

    她就不该选望水巷!

    这地方克她。

    昨夜兵部抓窦氏,结果吓着了她夫郎,今日又跟梁夏在巷子口相逢耽误时间,真是作孽啊。

    “皇上也出宫。”冯阮没回梁夏的问题,而是边跟梁夏这个顶头上峰虚假寒暄,边用眼神示意下人避开梁夏的马车,让她先行。

    “对,我来看我爹。”梁夏看向冯阮,眼巴巴地好奇。

    冯阮开始装傻,眯眯眼笑起来,白面馒头似的脸一团和气,恭恭敬敬,“原来太君后住在此处,当真是失礼。皇上既然有事,那您先行,待臣下次备了厚礼,再去拜访太君后。”

    她拱手行礼,“请”的姿态明显。

    梁夏略感失落,本来她瓜子都掏出来了,想听点冯阮的八卦,回头还能说给沈君牧听。

    可惜冯相八风不动,丝毫不给她嗑瓜子的机会。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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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落下车帘之前,想起什么,忽然问冯阮,“冯相娶夫了?”

    冯阮眼皮垂着,颔首应,“是,夫郎王氏。”

    “叫什么?”梁夏看她。

    冯阮回,“王珂。”

    王可的珂。

    “好名字。”梁夏点头,随后示意李钱赶车先行离开。

    梁夏磕起瓜子。

    她记得冯阮是在蔡甜下面那届中的状元,往后一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做到了右相的位置。

    她夫郎王氏是周边地区名门望族之子,不是京城人氏,是冯阮位及四品后,亲自上门求娶的。

    可能不是京城人,人际交往不在京城里,导致王氏不爱应酬交际,再加上他性子冷,这么些年见过王氏的人屈指可数,连带着他那三岁的儿子也没在人前露过面。

    李钱不太理解梁夏的意思,“您认识王珂?”

    “不认识,”梁夏表示,“我就随口一夸。”

    “冯阮是朝堂,王珂是后宅,朝堂跟后宅的关系,就像是前厅跟后院一样,两者相连密不可分,这才形成一个家国天下,”梁夏温声道:“古话说家国不分,不是没有道理的。”

    家跟国分不开,否则也不会有联姻的事情。

    像兵部侍郎卢章,若不是顺着她夫郎的关系往深处查,谁能想到卢章跟宗室有关联呢。

    还有些大臣面上干干净净,背地里借着夫郎交际四处敛财,或者大臣跟大臣之间碍于面子不好说的话,也是借着夫郎们的口说出来,毕竟有谁会怀疑后宅里的男子。

    李钱茅塞顿开,“那后宫中……”

    “也是一样。”

    梁夏不可能养这么多闲人,也不可能留那么多眼线,最后宫中,能住在里面的唯有她爹跟沈君牧两人罢了。

    “王氏神秘,足以说明,冯相此人,”梁夏悠悠感慨,“有点秘密。”

    李钱精神一震,梁夏这是怀疑冯阮?

    如果李钱想要完成第二个任务,就需要梁夏把权力从冯阮手里收回到自己手里,如此才算顺利掌权。

    李钱趁机给梁夏上眼药,“皇上啊,短短十几年时间就做到右相这个位置的人,何止有一点秘密。”

    冯阮有大问题啊,手里肯定不干净。

    只是这笑面狐狸圆滑的很,对外没露出半点尾巴,让人拿不到她的错处。

    梁夏点头,瓜子分李钱一点,跟他一起磕,“也是。”

    “皇上您打算怎么办?”李钱好奇地看着她。

    这小祖宗面软心狠,除了找沈君牧以外,别人是半分都别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在盘算什么。

    梁夏磕瓜子,“不急不急。”

    朝臣也分清流跟权臣,她如今刚登基,还用得到冯阮。

    梁夏的马车离开后,巷子口,冯府驾车的下人才低声朝车厢里问,“主子,还进去吗?”

    皇上就在望水巷,若是被她发现可郎君的事情,很难说不会当作威胁主子的把柄。

    毕竟里面那人,是主子此生最大的软肋。

    “去。”

    冯阮捏了捏眉心,“几日不见,我有些担心他。”

    “是。”

    望水巷从西往东数第五家,家里此时又闹了起来。

    可郎君捏着帕子坐在堂屋门口嘤嘤呜呜地哭,“冯阮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是不是有了新欢?”

    “怪不得王氏平时对我不管不问,昨夜却突然发难,他是不是觉得冯阮厌弃了我,所以就琢磨着趁机除掉我?”

    “好生狠毒的男人,嘴上说着跟冯阮不过是虚假妻夫,实际上还是喜欢着她。”

    绿萝不敢说话,可郎君性子敏感,人又多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他都能揣摩出几百种意思。

    绿萝越不说话,可郎君越是怀疑。

    他含水的眸子睨了眼绿萝,冷不丁开口,“这个月月中,冯阮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很淡,但我还是闻到了。”

    绿萝陡然眼皮跳动,呼吸顿时就是一紧,死死压制着表情,这才没露出一丝异样。

    绿萝声音如常,道:“怎么可能,冯相不是这样的人,许是您闻错了呢,或者是王氏身上的胭脂味?”

    “不可能。”肯定的语气。

    可郎君吐字清晰,哭都影响不了他分析,边抹着眼泪边道:“我从来不用胭脂,王氏更是不会使用这么低贱劣质的水粉。”

    他咬牙切齿,“低贱劣质”四个字好像不是在骂胭脂,而是在骂某个人。

    某个花街柳巷里出来的残花败柳。

    这样低贱的货色,还敢跟他抢女人!

    可郎君看着柔弱,可在冯阮的事情上是寸步不让,否则他也不会顶着王氏正君的压力,心甘情愿给冯阮当这么些年的外室。

    哪怕她让自己喝避孕的汤药,哪怕她不让他怀上冯家的骨肉,他都无怨无悔,还不是因为喜欢冯阮。

    可郎君泪如泉涌,越想越难过,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宛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

    他这么喜欢冯阮,还不是因为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是冯阮朝他伸出一只干净的手,将他从满是泥泞污秽的地上扶起来。

    “若是寻常时候,她回来定是先来看我,如今迟迟未归,还说不是有了新欢。”

    可郎君闹起来,又要寻剪子抵脖子,“既然冯阮不爱我了,既然她不需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等她想起我时,给我卷上席子好好埋上,也算全了我俩这些年日日夜夜抵死缠绵的情分。”

    绿萝,“……”

    绿萝都快哭了,可郎君最近情绪不稳,动不动就闹一出,他有些招架不住。

    “冯相肯定是路上耽误了,昨夜大雪今日路难行,这才来得慢了些。”绿萝去夺可郎君手里的剪刀。

    心道乖乖,昨天晚上那把他才扔出去,怎么今日又多了一把,他到底藏了多少剪子!

    可郎君也就做做样子,没想真死,绿萝来抢他就顺势松了手。

    “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怎么处处向着她说话。”可郎君帕子贴了贴脸,声音委委屈屈。

    绿萝分明是买来伺候他的小侍,如今竟敢帮外面的小蹄子瞒他了。

    “我当然是您的人了!”绿萝这话说的可不假。

    绿萝把剪子收起来,安抚可郎君,“您放宽心,冯相最是疼爱您了。她从始至终就只有您一个人,哪里会有别的男子呢。”

    “休要哄我。”可郎君不信,前后王氏,后有涂劣质胭脂的小蹄子。

    冯阮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不止他一个。

    可郎君用帕子遮住眼睛,心道这些人别落在他手里,不然莫要怪他心狠手辣。

    绿萝不敢再说,怕激了他的情绪,还好他慢慢听到外面的马车声响,顿时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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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萝整个人宛如即将出笼的鸟一般,心想可算快解脱了。

    “郎君,冯相回来啦!”

    可郎君泪水还挂在腮上,狐疑着问,“当真?”

    绿萝小跑出去开门,果然是冯府的马车。

    他扭头朝后,示意可郎君看,“您瞧。”

    可郎君赶紧掐了两把大腿,身上一痛,本来都快擦干净的眼泪再次涌出来。

    他委委屈屈站在门口,含着泪看向冯阮。

    见他这副模样,冯阮心里一紧,下车的时候差点踩着自己的衣摆,踉跄了两步走过来,顾不得自己,双手扶着可郎君,上上下下打量,语气担心,“怎么了,怎么哭了?”

    “呜呜,你可回来了呜呜,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可郎君就跟那受惊的猫儿似的,缩在冯阮怀里呜咽着哭,娇弱柔软,惹人怜惜。

    他边哭边诉委屈,“昨夜你不在,王氏就让兵部的人寻了理由过来拿我,那声势阵仗格外大,知道的是我从了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法。”

    “亏得你留了人,否则今日你我便天人永隔了。”

    他跟冯阮道,“我不过就是喜欢你罢了,又不跟他争什么,他做什么这么喊打喊杀,吓死个人了。”

    冯阮心里清清楚楚,昨夜哪有什么王氏拿人,分明是宗室谋反想捉住窦氏要挟梁夏罢了。

    不过可郎君就是这个胆子,半点风吹草动都要害怕担心,与其费尽口舌跟他解释,还不如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乖乖受委屈了,王氏这事做的属实过分,”冯阮揽着可郎君,很是享受他小猫依人的模样,美滋滋的哄,“我回去便说他。”

    可郎君上眼药成功,心里这才满意。

    “我瞧着你怎么瘦了,腕上这玉镯都显得宽松了很多,”冯阮大手一挥,“让珍宝阁送些新的过来,给我宝贝随意挑选,如何?”

    这话可真是说到了可郎君心坎儿里。

    可郎君面上哼哼唧唧,“人家又不是图你东西,还不是图你这个人。”

    他娇娇软软的,磨人的很,可冯阮就是喜欢。

    冯阮笑着用掌根擦他脸上的泪,“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自然知道。”

    “没事了,我回来就没事了。”

    她双手捧着可郎君的脸,他纤密的眼睫挂着泪,扁着嘴红着鼻子,楚楚可怜,委屈坏了。

    冯阮一阵心软,这会儿哪里像个右相,全然像个十几岁的丫头,笨拙地哄着自己的心上人,“不哭了,哭多了可就不好看了。”

    一听说不好看,可郎君立马收住眼泪,多一滴都不掉了。

    他就靠着美色把住冯阮,要是他不好看了,且不说冯阮会回到王氏身边,单就说保不准会有年轻貌美的乘隙而入。

    “那现在呢?”可郎君昂着脸问冯阮。

    冯阮笑,“现在就特别好看。”

    可郎君别别扭扭,哼哼唧唧,手指勾着冯阮的腰带,含含糊糊问,“跟别人比起来呢?”

    冯阮装傻,“哪有什么别人,我就只有你一个。”

    可郎君抿了抿唇,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

    冯阮余光抽空看了眼绿萝,绿萝悄悄地冲她比了个“三”的手势。

    冯阮收回目光,揉着肚子,“宝贝还有饭吗,我急着回来见你,都没来得及吃晚饭,这会儿可饿死了。”

    可郎君这才抿唇笑起来,被水洗过的眸子清亮干净,颇为骄傲,“那你坐着,我去给你做饭。”

    “你啊你,少了我可怎么办,谁家的公子像我这般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他夸自己的同时,还不忘了拉踩王氏跟小蹄子。

    可郎君觉得冯阮养着他,图的就是来到他这里有家的烟火气,所以可郎君学会了烧菜,厨艺虽然不行,但每次冯阮都是闭眼吹。

    只不过次次吃完,冯阮都要拉上两天肚子。

    等可郎君的身影消失在灶房里,冯阮脸上的笑才淡下来。

    她坐在可郎君刚才坐过的凳子上,垂着眼淡声问绿萝,“怎么回事?”

    绿萝恭恭敬敬,如实说道:“郎君说从您身上闻到了劣质水粉的味道,应当是珂公子的。”

    冯阮一怔。

    “郎君明显从月中便存了疑心,只是一直没说,加上昨晚受到惊吓,夜里一直睡得不安稳。”

    冯阮眉心紧皱,“稳定神魂的汤药喝了吗?”

    “喝了,”绿萝道:“您在的时候,就以‘避子汤’的名义喂。您不在,我就说是补身子的参汤。他都喝了,可依旧这般。”

    如果稳定神魂的汤药没了作用,那只能是可郎君的病情加重了。

    偏偏可郎君跟王氏又不同,王氏矜贵高傲,打死都不会问她外室的事情。

    但可郎君小气善妒又很作,被他嗅到胭脂味,定会在心里反反复复琢磨很多遍。

    大意了。

    先皇去世加上找到小太女,朝堂上的事情混乱起来,导致她那天忘了换衣服,残留的一点味道,竟是被可郎君闻到。

    冯阮想起什么,问,“周小神医的下落还是没有消息吗?”

    这位小神医医术了得,就是行踪不定。

    绿萝皱眉摇头,“没有。”

    “继续找。”

    “是。”

    两人在外面说话,突然听到灶房里有碗被打碎的声音。

    冯阮脸色一变,瞬间冲进去。

    灶房里,模样清俊好看的男子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破碎的碗片,怯生生抬眼看冯阮,巴掌大的小脸,干净白皙,因仰视抬头的动作,更显左眼眼尾的红痣楚楚动人。

    冯阮抽了口气。

    她本来是抬手要扶他的,如今见他这个模样,心里有所感应,把手收了回去。

    “对不起,我笨手笨脚,打碎了碗。”

    他一开口,声音语气都带着股深入骨子里的自卑怯意,视线只敢落在冯阮的衣摆上,连眼睛都不敢跟冯阮对视。

    绿萝立马反应过来,上前扶起男子,柔声说,“珂公子没事的,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来,我叫白檀,您有事直接吩咐我就是。”

    冯阮端起自己的人设,走到外面,站在门口。

    珂公子一步三回头,慢慢从灶房里挪出来,朝冯阮福礼,声音轻到听不清,“冯相。”

    珂公子是冯阮从烟花柳巷里赎出来的,对她是本能的自卑,想接近想触碰,又觉得自己这般肮脏破碎的身子,不配碰她,只得这般下人不像下人,外室不像外室的跟在她身边,当个小侍。

    可他连小侍的活都干不好。

    珂公子低着头,木桩一般立在冯阮身侧,边偷偷思考这是哪儿,边在想冯阮是不是生他气了。

    “饿了吧?”冯阮没怪他,甚至低头挽袖子,声音温和,带着无限耐心,“想吃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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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做。”

    每次珂公子出来,冯阮都要下厨给他做饭。

    唯有这样,珂公子才觉得冯阮是真的喜欢他,才放弃那般高高在上的身份,只为他洗手做羹汤。

    他在她心里,跟别人不同。仅这份不同,就能让珂公子偷偷开心很久。

    珂公子果真眼睛亮晶晶的,眼尾偷偷看冯阮,“都、都行。”

    冯阮不管做什么,他都喜欢吃。

    “那你坐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给你炒两个菜。”

    好在冯阮在各个世界间来回,什么身份都扮演过,炒菜不在话下。

    她的厨艺,可比可郎君好太多了。

    冯阮让绿萝出去照顾珂公子,自己在灶房里忙活。

    跟炒菜比起来,冯阮更担心夫郎的病情。

    她夫郎在这个世界,似乎有多重人格,目前出现的就已经有三个了。

    清冷矜贵的正君王氏,嘴硬傲娇不服软,要的是名分跟地位。

    娇软粘人的作精外室可郎君,敏感多疑又善妒,用金银玉器便能哄好。

    最后便是一个月都不一定出现一次的珂公子,自卑怯懦却听话,只要给他做顿饭就行。

    这便是冯阮藏着夫郎不让外人知道的原因,否则只要见过三人中的其中两个,就会有人诧异:

    为何他们长得都一样。

    一样的长相,不同的人格。每一个人格都有他逻辑自洽的身世跟经历。

    冯阮忽然想起什么,在灶房里喊绿萝,“去把我埋在院子里的好酒取出来,我晚上跟珂公子喝两杯。”

    她对她夫郎的病情接受良好,有时候甚至会享受其中。

    冯阮才想到,她跟珂公子名义上只是“恩人”的关系,还没跟这个人格圆房呢。

    正好今夜借着酒跟菜,把正事办了。

    外头的珂公子听懂冯阮话里的意思,脸蛋瞬间就红了起来,脚尖蹭地,羞到抬不起头。

    他一害羞,闹得冯阮都跟着不好意思。

    老妻老夫了,这么一搞,还怪刺激的。

    院子里埋了好几坛好酒,价值千金。

    开饭前,冯阮虽然不情不愿,但傍晚都碰见了,最后还是让人抱了两坛酒,给梁夏送去。

    谁让她倒霉,跟上司她爹住同一片巷子呢。

    冯阮决定搬家,这地方属实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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