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出唾弃警察的样子，不知有没有意识到看起来其实非常刻意。

    不会是把我当成凶手了吧……指挥官好想吐槽，现在又不好吐，只能绷着脸微微点头——

    “还有吗？”

    “真的不知道了！私密马赛！红豆泥私密马赛！”

    看着都开始鞠躬，母语和传统艺能都被吓出来的店老板，指挥官确信自己是被当成凶手了，嘴角抽了一下说道：

    “我不是凶手。”

    “是！您不是……您是、不是，我是说，我相信您！”

    得，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指挥官把烟叼在嘴上，不准备多说什么转过背走了，想摸打火机发现身上没有那种东西，于是抬手在香烟前打了个响指。

    火光乍现，在阴暗的天色下闪耀。

    不谈老板被这一手响指点烟吓得够呛，从便利店出来的指挥官首先观察四周，想看看先前那萝莉走了没有。

    倒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好吧，是有那么点意思，但也不是一定要去实施，欣赏美好的事物是人类的天性对吧？

    看完了，灰色调的街道上雨淅淅沥沥下着，那萝莉不见了踪影。

    但她原本的位置上，公交站台下，站着一位看起来酷飒酷飒的灰发少女。

    身上套着一件大号皮夹克，腰间有几个便捷挎包，双腿包裹着很有质感的黑丝，衣物和包上都有黄色搭配。

    灰发少女脸上挂着轻佻玩味的微笑，双瞳鎏金发亮，左眼处被一道长长的伤疤贯穿，但并未太过破坏她的美感，反而让她多了种‘这是个有故事的人’的奇妙吸引力。

    她胸前一无所有，但她抱着胸，像抱着一团空气，如同街坊邻居在外面碰见了似的自然地打招呼道：

    “嗨，准备买什么呢？”

    “你看见了。”

    指挥官扬了下手上刚吸两口的烟，随手丢在脚下踩灭。

    他不是那么喜欢烟味，只是以前习惯在身体被掏空后来上一根填补一下要把灵魂都吞食掉的空虚感。

    而且这里的烟太淡了，完全是给女人准备的。

    “我不介意烟味，你知道的，烟草的气味比起能从鼻腔直接穿透脑髓的硝烟来说太轻、太轻了。”

    她在笑着，很热情开朗的笑容，热情到明显的虚伪，反而有些分不清这完全不加掩饰的虚伪是不是真的。

    “烟不是好东西，特别是二手烟。”

    “好吧，的确，现在我也得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呢。”

    带着伤痕的眼帘抬起少许，灰发少女的笑容里多了点真情。

    她的面孔年轻，但她这样笑着时，从里到外渗出的不是青春的活力，而是一种饱经沧桑的成熟气质。

    让人想到沉稳与从容，就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去品味那份时间的陈酿，更想要看她秉持优雅的脸上出现慌张与羞涩的表情……抑或者娇美，那也未尝不可。

    指挥官暂且收敛起心思，免得脸上给这人精看出破绽。

    他自然认出了这是谁，或者说认不出来才奇怪，灰发刀疤眼，成熟飒爽，还是钢板，除了钢板45姐还能有谁呢？

    他笑了下，走上前给将伞分出去一半，抱着自己钢板的45姐也自然而然地钻了进来，还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有点用力，似乎是在故意往那块钢板上蹭。

    咯得不舒服……虽然想这么说，但其实45只是看着没货，真碰上还是软绵绵的，贫是贫了点，倒也不至于没有。

    UMP45没由来感到一阵恶意，目光狐疑，上下打量了身边的指挥官一番，见他坦荡目不斜视心里就有数了，手肘抵着腰子‘啧’了声，问道：

    “所以，你准备买什么？”

    “我刚买了包烟。”

    “嗯，我知道，所以我问你还准备买什么。”

    两人的语气都很平静，但指挥官却感觉抵在自己腰子上的手肘有点用力了，鼻梁骨还隐隐发寒。

    他稍稍侧头一脸平静看去，45姐脸上的笑容又变得极为热情，以及虚伪，鎏金的眼瞳里分明没有任何笑意。

    想打碎一个人鼻梁骨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应该没得罪你。”

    “呵呵，你确定吗？”

    “你没证据。”

    “我心情不好就是证据。”

    面对蛮不讲理还挽着自己手，带来温暖与柔软的少女，指挥官沉默了几秒。

    随着心中的熟悉感，他感慨道：

    “45，你变得不讲道理了。”

    他印象中钢板是个理智、有条理的人，而不是这样小女儿家家的蛮横姿态。

    “是你走太久了，你该庆幸我是个专一的人。”

    她抬起手背亮给指挥官看，手指纤细白皙，最前端的指甲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左手无名指上一枚誓约之戒在阴雨天气下微微发光。

    据说为了誓约之戒的销量，战术人形们的无名指比其他部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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