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帝君之位传承下去,必须只有一个子嗣。
若是出现两个子嗣,那么对于天道的传承,便极有可能出现意外。
“看来?王圣人若是能顺利即位,成下一任圣帝,那时我的小命已经玩完了,我也?看不到了。”
司马花花正要说什?么,谢清禾说:“等等,怎么回?事?又被你带偏了!你还没说你的爹娘呢。”
他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很?想说他们。若是你既然问了,我便说给你听。”
他顿了顿,说:“我爹是正道中人,我娘是魔族妖女?。”
“当年有一桩案子,便是正道剑尊爱上了魔族的魔女?,而后我爹堕魔,后来?便有了我。”
“我爹堕魔后,心中痛苦不堪,妄生了心魔,修为一落千丈。他为了追求修为,便痴迷于炼丹问药,修为没有恢复到昔日剑尊之时,反倒是越来?越虚弱。”
“不久后,我爹在一次虚弱时,被他曾经的友人斩于剑下,他的友人也?得到了最大的功绩:斩杀曾经正道之首,从而靠着功绩成为了正道之首。”
这个故事听上去有些耳熟。
谢清禾隐约想起来?,她曾经调查过?沈御舟,沈御舟是击杀了叛变正道的魔族,解决了为祸苍生的大魔头,才被公认推举为正道之首的。
“难道这个人竟然是……沈御舟?”
“对,你说的没有错,这个人是沈御舟。”
司马花花说:“我娘在我爹死之后,没多久也?死了。大长?老将我藏了起来?,他问我想不想复仇。””那时我很?年幼,却知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于是我便点了点头。”
他想要说什?么,最终顿了顿说:“我迟早会杀了他。”
谢清禾听的心头怜悯。
她拍了拍司马花花的肩膀,说:“沈御舟真?不是个东西,没想到那个时候他便这么道貌岸然,只可惜那时没有人能揭穿他。”
“揭穿他的人是你,我也?是真?没想到,”
司马花花说:“他隐藏的那么深,想要揭穿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想到最终是因着你的缘故练了自宫之法术,并且在你的揭发之下,他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他说:“我倒要谢谢你。”
“还谢什?么呀?”她被司马花花夸的不好意思?了。
“都是自己?人,不说两家话。”
“自己?人……”
司马花花品了品,他说:“跟我走,我们会是自己?人的。”
谢清禾有些心虚。
她跟大师兄是自己?人,又怎么跟司马花花成为自己?人呢?
魔界,冥界,鬼界,妖界以及人界……代表不同?方位。
在禁制被解除之后,谢清禾拿到了对应的玉佩。
玉佩纯净,似是羊脂。
可是却依旧不能走。
她想起来?什?么:“难道还缺最后一块玉佩?”
谢清禾想起来?,一开始穿书时候,她有一块玉佩,上面写着寻妖二字。
她拿出来?寻妖玉佩,跟这些玉佩放在一起,没有什?么反应。
谢清禾看着那两个字沉思?:“为什?么所有的玉佩上都没有字,只有我这块有?”
“当时我遇到妖族公主,那玉佩便自动?发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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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雪?谷雨!”
“我娘曾经用过?谷雨的化名!跟谷雪名字很?像,谷雪也?认识我娘,难道是让我去找谷雪?”
她看着司马花花,“可是谷雪已经被关押在深渊中,根本不可能再放出来?了。”
“你可以的。”司马花花说:“我还从未见过?做不成什?么”。
谢清禾:……
理论?上司马花花是在夸她,但是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她摩挲着寻妖玉佩,那玉佩一向温润,竟然有些无端的锋锐,一滴血从她的手指坠落,落入到玉佩中。
寻妖玉佩骤然一亮。
其他几块没有名字的玉佩便瞬间闪了白色的光,仅仅一瞬,瞬间便隐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下一秒,谢清禾震惊无比。
她感知到刚才他们探索过?的黑塔,仿佛在冥冥之中与她取得了联系,仿佛在听她号令。
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思?考,便感觉到一片雪花落下。
雪花代表圣帝,圣帝亲自赶来?了。
独孤圣的剑在前,圣帝的雪花飞舞化成凌厉的杀意向着他们而来?。
司马花花搂住谢清禾,他迅速出招,躲开了攻击。
白色的长?发落地,圣帝看着司马无命:“放开她,把东西交出来?。”
谢清禾看着局势,瞬间明白,圣帝亲自赶来?,一定是她手里的东西。
在看到雪花的时候,她便眼疾手快的将那块寻妖玉佩收了起来?。
谢清禾看着圣帝:“帝君,我得到了这几块纯白的玉佩。”
圣帝看着谢清禾手中的白色玉佩。
他抬手,那几块玉佩便飞了起来?,落到他掌中。
就在刚才,各地的黑塔都褪去了古朴的纹路,变得纯粹而洁白。
无数的圣光,无数的雪花在白塔上萦绕飘扬。
那代表圣意的雪花,本来?只飘荡在圣帝的圣宫之巅,只被圣帝所掌控,如今却在各地的白塔之上显露。
人们终于发现,原来?不仅圣宫拥有一座白塔,而其他各个地方都有那座白塔。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新的天道代言人即将出现,可是如今的王圣人,还不足以担当下一任的圣帝。
圣帝的眼神幽深,他说:“小禾,你过?来?。”
司马花花挑衅地按住了谢清禾。
谢清禾看着他们过?招。
带着雪花的杀意,代表天意的灵气,司马花花居于下风。
她惊恐地看到他的面具之下正在流淌血液,顺着他的脖颈,隐没在黑色的衣衫里。
圣帝说:“将她放下,我饶你一命。”
圣帝亲至,兼有修仙界实力深不可测的独孤圣……谢清禾看向缓缓出现的真?实。
空蝉庙的全景出现,外面烽火连天,沈御舟也?在外面。
谢清禾十分果?断地传音,“劫持我,不然你就糟了。”
司马花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一把掐住谢清禾的喉咙,“想要她的性?命,你知道如何去做。”
“好。”
圣帝说。
圣帝向着谢清禾而来?,司马无命亦是往后退了一步,便在错身的一瞬间,无数的雪花向着魔尊大人司马无命飞去!
谢清禾瞳孔一缩。
与此同?时,司马无命脚下传送阵骤然而起,黑雾包裹着他的身体。
司马花花一把抓住了谢清禾的手,竟然没有打算放她离开。
司马花花的声?音传来?:“我不太想还给你呢。”
圣帝的声?音似是在天边:“那么,你们便一起去死。”-
一片极致的黑暗。
浓郁的血气扑鼻。
他竟然把谢清禾带到这里来?了。
是魔宫的花海。
这花海比谢清禾上次见过?的更加的浓郁和茂盛。
微微的抖动?,仿佛在迎接两个人的到来?。
这么开心?
她连忙爬向不远处的黑色身影,那人一动?不动?,似是死了。
不是吧?
“司马花花你命这么大,你可别死啊。”
就在司马花花准备离开的时候,圣帝不打算让他们俩离开,是要置人于死地。
司马花花牢牢护住了她。
谢清禾的神识探出去。
她跌坐在地上。
“神魂受损……”
无数的花簇拥着两个人,将司马花花包裹起来?,有些悲伤。
他的衣衫,几乎染成了比深色更深的颜色。
“神魂游离……需要修补。”
司马花花是为了找她,才与圣帝正面对上的。
他还没报仇呢!
谢清禾眼泪都要挤出来?了,她总不能看着司马花花死,怎么样才能救他?
她可是拥有冥界黑塔的人,当初那么多人神魂被蝴蝶啃了,她都能救出来?,花花神魂受伤,她当然也?能救回?来?!
谢清禾静了静心,将自己?的神识小心地探入司马花花的神识海中。
出乎意料,极为顺利。
他仿佛早就接纳了她,或者说,他很?早以前,便在等她。
不需要藏起内心,呈现自然的画面。
是一片黑暗。
纯粹的黑暗。
她在黑暗里走了很?久,直至感觉到一片坠落的花瓣,温柔地落在她发丝上。
越来?越多飞舞的花瓣。
那些花瓣汇合在一起,她走它也?走。
围绕着在她的身边,极为绚烂。
谢清禾抬手。
花瓣便落在他的掌心。
花瓣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
谢清禾说:“你还没醒过?来?。你在哪儿?”
她找不到,她找不到曾经在他花海里种过?的那大片的花海。
只有飘散的花瓣告诉她,这里真?的是司马花花的花海。
她的手握成小喇叭,疯狂地喊司马花花。
那些花瓣疯狂的飞舞着,缠绕在一起,当花瓣浓烈到一种程度上,她心有所感。
那些花瓣凝聚成一个人的身影。
她的神识与他的神识激烈的碰撞着,那是一种极热压抑的情感。
是害怕失去的茫然,是温柔缱绻的眷恋……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还好还好……”
谢清禾说:“我来?为你治愈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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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伤。”
“你看,是你抓到了我。”
他便再也?没有打算放开。
谢清禾被他的神魂牵扯,体会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被他纠缠,被他缠绕,被他索求。
她喘不上气来?。
却想要探索的更多。
谢清禾神智都要没了,她迷迷糊糊之间,只有一个念头: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灵修吗?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他与她的神魂交融。
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超越了身体,是灵魂层面的接触。
她仿佛懂了他。
与此同?时,又感觉到一种极为难以描述的熟悉之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完蛋了,完蛋了。”
谢清禾说:“我本来?是要与大师兄结为道侣的,这下……这下一切都完了!”
“什?么完了,不会完的。”
“你、你不懂,我都答应他了,而且我真?的很?喜欢大师兄。”
“什?么?很?喜欢?”
“是啊,”谢清禾说“你你你你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想说这个来?着。”
草,她怎么结巴了,不就是灵修了吗?
小场面!
可是现在怎么办啊?
人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
她抱着自己?的脸哀嚎,“我这下可真?是完蛋了。我只有一个人啊,怎么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不,你可以的。”
“可以?”
谢清禾整个都傻了,没想到魔界果?然民风开放,这都能同?意。
她扭扭捏捏地说,“那那那那我要跟大师兄说一下,大师兄若是不同?意,我再向他做一做思?想动?员工作。”
司马花花摘面具的手一顿,他心想,谢清禾还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啊。
摘面具摘一半?
“都灵修过?了,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谢清禾的手按住了他的手。
面具落下。
司马花花说:“小师妹。”
谢清禾傻眼了。
“……卧槽。”
名字
谢清禾躺在无边无际的花海上。
她整个人都有些失神。
努力了好几次, 终于将?自己的神智拉回来,思考一个问题:司马花花怎么就是大师兄呢?
……大师兄怎么就会是司马花花呢?
司马花花什?么时候成为大师兄的?
她问过司马花花,司马花花讲述了他父母的遭遇, 他是为了报仇, 才?去了沈御舟的身边。
那时候他还小, 被大长老送到了沈御舟的身边,从此, 成为了李朝夕。
那大师兄什?么时候成为了魔尊的?
司马花花说,因?为他爹堕魔之后生了心魔, 境界不稳, 生出来的司马无命亦是极为羸弱, 那时候大长老都以?为他养不活了,没人认为他能活着,于是他的名字, 便是司马无命。
没想到,司马花花的名字,司马无命, 不是让别人没命, 而是他本来就?要没命了。
司马花花双臂枕在?脑后,看着魔界深沉的暮色。
他说:“我很喜欢司马花花的名字。”
司马花花的名字,是谢清禾给他起的。
他这一生,有两个名字。
司马无命, 乃是因?为不被爹娘眷顾的死亡。
他这条命, 也许早就?该死亡, 可是他偏偏活了下来, 并且,他让别人没命。
李朝夕, 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
他修炼了两种功法,游离在?正与魔之间,生与死之间,随时可能会被发现身份,随时会死在?沈御舟的手中,就?像是他的爹娘一样,随时会被正道发现,投入到囚牢之中生不如死……他会有很多种未知的可能,生死,只在?朝夕之间。
于是他给自己起名李朝夕。
不论是司马无命,还是李朝夕,都是生死非他定,朝夕命丧之。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不知道自己麻木的复仇之路会走?向何方,魔宫的花海从未盛开,枯寂死亡弥漫,那是一片极致的无望。
直至……他黑暗的人生中,出现了一个行事不同寻常的女孩。
那个女孩,抱着他的大腿哇哇大哭,她说,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
窝囊的要命。
再然后,她给他起名,唤作司马花花。
花花。
是与他的人生底色完全不同的感觉。
再然后,她竟然闯入了他的神识海,为他的神识海,中下了一片花海。
而他,竟然允许了她那么做。
当一朵花盛开,便有无数的花含苞待放。
幽深寂静的魔宫深处,那寸草不生的花海,竟然绽放出来了第?一朵花。
他的爱意,从此而生。
偏执,占有,不可放弃。
他看到谢清禾与别的男子商讨婚姻大事,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差点想要伤害她。
司马花花明明向谢清禾保证过,永远不会伤害她。
幸好,幸好在?那之前?,她说了她喜欢他。
原来,她喜欢他。
……
谢清禾想起来当初她跟司马花花的第?一次见面。
天哪,那时候,李朝夕便跟沈御舟在?暗中过招了。
太多的细节,如今回想起来,都变得那么清晰。
谢清禾又?是尴尬,又?是想要抠脚……她竟然在?大师兄与司马花花的面前?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太难为情了。
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谢清禾心想,司马花花这个狗日的,他揭穿真面目之后,真是食髓知味,灵修来了一次又?一次,她那么浩瀚的神识海按理说不该被他蹂躏成这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神识海中花海越来越多的盛开,谢清禾都有些受不住了。
“停!不许再来了!”
谢清禾心想,还不如来真的呢,神识海都没让人能休息,这比身体?双修可要可怕多了。
司马花花轻笑:“你这么想来真的,不如就?现在?吧。”
谢清禾眼睛瞪得溜溜圆!
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骤然坐起身来,“等等,你说的什?么?你能听到我脑海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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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只是在?脑海中说了不如来真的双修,怎么就?被司马花花听到了!
“嗯。”
司马花花说:“当年我想要复仇,或者日后成为魔尊,本就?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爹的缘故,我天生灵脉受损,所?以?修行了魔宫的禁术。这种禁术是从魔界黑塔中所?得到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同时修行正道与魔道的功法缘故。”
“而我成为魔尊之后,在?魔尊即位仪式上,我觉醒了真魔之血,以?血液浇筑魔宫花海,便是与魔界的未来息息相关。那花海,你也知道了,那时我的心海。我们在?花海灵修,你的神魂彻底融入到了魔宫的花海,也就?是说,你便是魔宫的魔后。”
“你的神识海,从此与魔界息息相关,魔族的命运,便与你相连。”
他微笑起来:“所?以?,你该明白,为何我能听到你的心声了。”
“因?为我们,从此便生死相连,不可分割。”
谢清禾眨了眨眼,沉默半晌。
她终于道:“那白头吟是不是算是解了?”
她说:“我真的没打算杀人,更不想你因?为我而死。”
司马花花没想到她竟然还在?在?意这件事。
他失笑,将?她抱在?怀中。
两个人偎依在?花海中。
司马花花说:“嗯,解了。”
不知道何时,他将?她压在?身下,无数的花海盛开。
谢清禾脸都红了:“不……不行!”
紧要关头,她制止了司马花花。
她……她跟他,还没有大婚呢!
她落荒而逃。
司马花花看着她的背影,轻笑出声。
原来,想要解开那白头吟的方法,竟然是爱。
……
谢清禾想要离开魔界,一方面是因?为她还要回到圣都,另外?一方面,则是司马花花的眼神实在?是太勾人了。
她有些顶不住了。
谁懂啊,魔尊的面具摘下竟然是李朝夕那张云淡风轻的大师兄脸,那种黑与白撞击的极致美感,那种正与邪交织的巨大诱惑,那种邪魅与正气?混合的气?息……
这让她怎么忍得住不下手啊!
司马花花说:“小师妹,你若是回去,倒也可以?,但是,如今的局势并不太平,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
谢清禾看他脸色严肃,自己亦是点头,她说:“是要在?圣帝面前?保存实力?还是在?沈御舟手里苟住性命?还是……”
司马花花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要再相亲了。”
谢清禾:???
谢清禾:……
她干巴巴地说:“如果我说我尽量呢?”
司马花花捏了捏她的喉咙。
白皙,柔软。
他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危险:“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清禾:……
她猛然抬头,撞进了他蛊惑而幽深的眸子里。
那种要吃了她的眼神……
这怎么感觉更可怕了。
司马花花以?大师兄李朝夕的身份,带着谢清禾回到了圣都。
独孤圣匆匆赶来,看到谢清禾没事,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没事!圣帝正在?大发雷霆。”
他赞赏地看着李朝夕:“还得是李掌门啊!日后铲除魔尊,离不开李掌门啊!”
李朝夕微笑。
他目送独孤圣与谢清禾往圣宫方向走?。
独孤圣与谢清禾边走?边说。
“圣帝这两日以?为你死在?魔尊手中了,竟然挖出来当初在?小竹园埋下的竹叶酒,整日大醉。圣帝还是在?乎你的。”
谢清禾微怔:“圣帝竟然对一个义女这么悲伤……”
独孤圣:“是啊,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陈家家主?的事儿?”
谢清禾:“啊?”
陈家家主?,她那个圣帝想要让她嫁的未婚夫。
独孤圣显然十分不理解,他说:“陈家家主?死了,死在?了陈莫狂的手中。”
“如今的陈家家主?,是陈莫狂。”
谢清禾:……
啥,二师兄成了陈家家主??
见面了要恭喜恭喜二师兄,这么快就?升职了!
独孤圣:“圣帝的意思,既然你回来了,可能会将?婚事继续。”
谢清禾:???
完蛋了。
他们俩还没走?多远呢,李朝夕的视线还黏在?她后背上。
她后背一寒。
不行,她必须赶紧想想办法了!
合作
圣帝看到谢清禾, 脸上?动?容。
“你受苦了,如今平安归来,本?帝身为你的义父, 自然是要好好补偿你。”
他看向谢清禾, 复又看向李朝夕。
“李掌门, 你怎么也跟来了?”
李朝夕含笑:“毕竟是我的小师妹,她这一遭受了点苦, 我怕她被吓着了还没有恢复,便跟来看看。”
谢清禾:“……”
是的, 李朝夕本?来是等着谢清禾自己去圣宫的, 但是听到了独孤圣说圣帝有意介绍陈家新?任家主陈莫狂给谢清禾, 他便追上?来,说他不放心谢清禾。
谢清禾再怎么说,他也不肯走了。
此刻李朝夕与圣帝对视, 温和的眸光里满是凛然。
圣帝亦是含笑看着李朝夕。
“李掌门,陈家家主陈莫狂乃是你的师弟,不如现?在你们一起见见?”
他拍了拍手。
不多久, 光影变换, 远处的大殿之门迈入一个高挑的身影。
陈莫狂一身红色衣衫,似是一团火。
脸上?狂妄的表情愈发?狂妄,眼角眉梢都是对这个世界的看不起。
谢清禾看着他,骤然一凛。
她在他的身上?, 看到了燃烧到极致的杀意。
上?次她跟陈莫狂相见, 他还不是这样的。
杀戮让他蜕变。
谢清禾的目光看着陈莫狂出神。
李朝夕轻咳一声。
谢清禾:?
她看向李朝夕。
李朝夕与她对视:你看哪儿呢?看腿?
谢清禾:……
谢清禾的眼神瞬间十分坚定:怎么可能?看你就?够了!
大师兄的眼神这才稍缓。
陈莫狂向圣帝见礼, 圣帝颔首。
“陈家主, 你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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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义女乃是同门之谊,倒也不用本?帝多说了。”
多说啥?
谢清禾开始警惕。
陈莫狂道:“说是同门之谊, 实际上?跟她也不太对付。她修为平平,没什?么好有同门之谊的。”
话语里,满是对谢清禾的不在乎。
谢清禾:……
倒是将对她的鄙视说的明明白白。
圣帝微笑起来:“竟然是如此。”
“我原本?想着你们同门之谊,日后成了道侣,更加蜜里调油,如今看来……”
谢清禾的一口气提起来。
圣帝:“你们既然没什?么情谊,那日后成了道侣,培养起来更加有趣了,反倒是更加蜜里调油了。”
谢清禾:……
她已经无法直视“蜜里调油”这个词了。
当谢清禾出了圣宫的大门的时候,她的左边,是如今长乐宗的掌门李朝夕,她的右边,乃是如今陈家家主陈莫狂。
一身白衣与一袭红袍,颜色差异极大,而他们俩的脸色,却差不多。
都不太高兴。
陈莫狂一向是臭脸。
而李朝夕,则是没了脸上?惯有的笑意,好看的眉头微皱。
谢清禾感觉到阵阵凉风。
她已经熟悉大师兄的杀意了,她向着李朝夕贴近一步,李朝夕瞥了一眼她,凉意便散了。
“现?在,怎么办?”
陈莫狂似笑非笑:“当然是按照圣帝的意思,进?行我们的相亲。”
谢清禾跳起来:“你来真?的啊?施恩师姐知道了,我可解释不清了!”
陈莫狂脸色一变,须臾道:“去哪儿?你选个地方吧。”
谢清禾:……
她扭头看李朝夕,小心翼翼道:“大、大师兄?”
李朝夕抱臂看她:“你说呢?”
啊啊啊
谢清禾抱着自己的脑袋,几乎要尖叫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
圣帝要她与陈莫狂好好相处,准备结为道侣的事情。
陈莫狂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真?的顺水推舟,而李朝夕不言不语,眼神里的意思却十分明显:你要是真?的敢跟着陈莫狂去相亲,当着我的面?走,你就?试试!
谢清禾傻眼在当场,眼神纷乱,一团乱麻。
李朝夕看向陈莫狂,皮笑肉不笑:“师弟,你倒是好手段。”
“陈家家主陈少朗当年以雷霆手段杀了陈之火,这才一步掌权,被圣帝重?用,他这等人?,是从背叛起家,这些年从来不让人?近身,根本?没人?能杀得了他,你倒是好,听说你一直被关押在陈家祠堂,竟然让你得到了机会,杀了陈之火。”
“当年倒是没看出来,师弟竟然有如此之深的心机。”
陈莫狂粗眉一挑:“陈少朗为圣帝做事,却偷奸耍滑,中饱私囊,偷偷占据大量的灵石矿,我身为圣帝子民,自然看不上?陈少朗行事。”
“我这乃是为圣帝分忧。”
他怡然不惧。
“再者,李掌门应该唤我陈家主。”
“沈御舟已经成为邪帝,当年收我们为徒,说不得便是他的狼子野心,看中了我们的潜力,想要利用我们罢了。”
陈莫狂说:“既然沈御舟不再是我们的师尊,那所谓的同门,其实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李朝夕你再唤我师弟,这便有些可笑了。”
一瞬间,剑拔弩张。
谢清禾都傻眼了。
陈莫狂明摆着就?是圣帝的新?傀儡,被圣帝扶持着,对付尚未完全将灵脉交出来的长乐宗掌门李朝夕。
现?在因着原本?的师尊沈御舟成为邪帝,便直接否定了两?个人?的同门之谊。
不得不说,陈莫狂真?是当了圣帝的一条好狗啊!
李朝夕冷笑:“是啊,师尊都不是师尊,那么师兄自然也不是师兄,师弟也不是师弟。是本?尊没想到,你陈莫狂,变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他说:“谢清禾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陈莫狂:“我听从圣帝的意思,所以,我是一定要将谢清禾带走的。我们俩可要好好相处。”
谢清禾:……
她看着圣宫门口来往的人?,这两?个人?的争执,不出一个时辰,便要传遍修仙界了。
圣宫、陈家、长乐宗……
三方的意思,也代表着日后修仙界的局势发?展。
眼看着两?个人?谁也不退步,都要将谢清禾带走,根本?争不出来结果。
腿已经站麻了的谢清禾,一把拉住两?个人?的手。
陈莫狂看她。
“你当然是要跟我去相亲。”
李朝夕看她。
“你选好跟谁走了吗?”
谢清禾:……
憋了半天,她终于憋出一句话:“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那比什?么都重?要!”
……
三个人?一起去茶楼。
在雅间里,陈莫狂与李朝夕面?对面?而坐,谁也不肯挨近谁。
谢清禾叹了一口气,正要入座。
李朝夕:“过来坐我这里。”
陈莫狂:“圣帝乃是你的义父,你自然是要听义父的话。”
李朝夕威胁:“你要明白你该坐在哪里。”
陈莫狂哼哧一声:“我们会是以后的道侣。”
谢清禾:……这破相亲谁愿意相谁相!
她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相亲了,深吸一口气,坐在两?个人?的中间。
谢清禾落座。
很好,现?在两?个人?是等边三角形了。
陈莫狂不满:“你见过谁相亲带着别人?来的?这是相亲吗?”
谢清禾挠着自己的头发?,崩溃。
“我说……”
她抬起手,悄无声息地布下结界。
从三个人?对着的窗户看去,可以看到热闹的街,行人?不绝,对面?的楼宇亦是络绎不绝。
谢清禾表情痛苦,声音却极为平和:“你们俩玩死我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深知陈莫狂那副拽上?天的性格,也深知陈莫狂与施恩的感情,现?在陈莫狂被关押这么久,倒是有可能变态,可是却不可能变成圣帝的狗。
陈莫狂抬了抬手指,又是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你的加密灵气,还不够高。”
谢清禾:……
知道你修为高了!
李朝夕亦是懒懒抬手,又布置了一道结界:“你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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