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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第 46 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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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位没有降,但是负责的工作却越来越边缘化,这还有心思跟沈玉耀说些抗拒的话,可见元石陆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

    不是性情开朗是什么?      <center><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center>

    要是换个人,估计早就自闭了。

    元石陆听沈玉耀说姐姐,他就知道站在沈玉耀身后的女子是谁了,这个年纪只有六公主。

    “臣见过六公主,六公主,宫城乃是大臣们日常处理国事之地,翰林院内更有不少记载朝中要事的文书,不能随意乱进。”

    元石陆寄希望于沈珉玥能明事理,不要像沈玉耀一样任性。

    翰林院这种地方,他身为禁军统领也不能随便乱进啊!

    “元统领,我与妹妹只是去看看,保证什么都不碰,也不会多看,更不会将里面的东西带出去,或是同他人透露我们在其中看到了什么。”

    事实让元石陆失望了,沈珉玥已经被沈玉耀带坏了。

    什么善解人意,她想去哪儿去哪儿!皇宫就是她的家,她横着走又能如何!

    元石陆欲言又止的看看沈玉耀,又看看沈珉玥,最后在两位公主的重压下,垂着头,应了声是。

    他怀疑自己回去之后,可能要被分配到冷宫值守了。

    同僚见元石陆要带两个女子进入宫城,不解的皱了皱眉,元石陆期待的看着他,希望同僚能按照规定,坚定的拒绝闲杂人等入内。

    然后他就可以脱身了,跟沈玉耀说,看吧,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职责所在。

    结果他的同僚和他一起站岗的时间太短,默契显然不是很足,元石陆期待的小眼神落在他眼中,成了一种威慑。

    似乎是在警告他,不要随便乱说话。

    想到元石陆虽然被安排到这边守门,但身上的官职还在,本身又出身高贵,日后必定不可限量。

    在尽忠职守和给前途明亮的同僚一个面子的选择中,禁卫默默的选择了后者,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揉揉肚子说:“肚子有些饿了,元统领,在下先去用膳,一刻钟后回来,还请元统领帮在下看一会儿啊。”

    元石陆挽回的右手刚伸出去,他就看见自己的同僚化作一股风,身影已经消失了。

    “但凡你平常在校场训练的时候,有这个速度,也不至于被安排来白日看大门。”元石陆愤愤不平的吐槽。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如果不逼一逼,谁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沈玉耀将元石陆和同僚之间的小九九尽数映入眼帘,轻笑说道:“姨兄,走吧。”

    元石陆能说什么,他只能应是,硬着头皮往里走。

    当脚踏在门内时,那种感觉和平常完全不同。

    这条路,是世俗不让女子走的路。

    沈玉耀面无表情的低下头,不让她走,她就不能走吗?

    她不光要走,还要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走在这里!

    “玉阳?”

    发现沈玉耀停步的沈珉玥回头唤了一声。

    “来了。六姐你看,这里门槛好高啊。”

    “毕竟是达官显贵们日日踏足之地,门槛自然要高些。”

    沈珉玥也颇有些感触,她倒没有沈玉耀的野心,她能走一走,就很知足了。

    其余公主可能这辈子都没走过这条路,公主入后宫,走的是另一条路,不与大臣们撞见,只有在面那条街上会遇见。

    说话间,穿过长长的甬道和第二重宫门,步入了一片广阔的广场,顺着广场的路走,斜斜的穿过去,就能看见高楼和单独的建筑。

    “那边便是翰林院学士所在,公主,属下是在不能过去。”

    元石陆停在原地,他再往里走,就属于玩忽职守,离开岗位了。

    沈珉玥跃跃欲试的看着那楼,想要过去一睹究竟。

    “六姐先过去吧,我与姨兄想说几句话。”

    沈玉耀见目的地近在咫尺,就要与沈珉玥暂时分开。

    沈珉玥没有多想,点头拔步就走,她又不是小孩子,做事情还非得人陪着才行,再说沈玉耀不跟上来才好,这样她若是害羞,少个人调侃她。

    若是被沈玉耀调侃,沈珉玥是真的会恼羞成怒的!

    等沈珉玥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空地上就剩沈玉耀和元石陆两人了。

    刚刚元石陆还没什么感觉,但当四下无人时,他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沈玉耀在他印象中,就像是一个蓄势待发,伪装成弱小动物的捕猎者,她在盯着一个目标,徘徊四周,静待一个机会,就会直接扑上去,将猎物杀死。

    元石陆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和他相同的感觉,他看到的其他人,似乎都觉得沈玉耀是真的温和无害。

    元石陆只想说,去他的温和无害,他现在被沈玉耀当日踢的那一脚,还会隐隐作痛呢!

    宴上夺刀时,手腕跟被人打碎了一样,难不成都是他矫情吗?

    “姨兄好像很紧张,一直在流冷汗。”沈玉耀有些疑惑,她好像没针对过元石陆吧?“姨兄是怕我吗?”

    “不不不!怎么会呢!属下,属下只是穿的太多,今日日光甚毒,公主不如寻个阴凉处歇歇?”

    元石陆想说,求求了,放过我!

    “都说习武之人,不惧寒暑,姨兄功夫练的不到位啊。听说,老将军送了元家二姨兄入禁军,他也像姨兄一样,被安排在外面,顶着烈日,看守宫门吗?”

    元石陆闻言,脸色微沉,低声回道:“属下未曾见过二弟,暂时不知他被安排何处。”

    元石陆是元家嫡长子,还是禁军统领,却不知道二弟在哪儿,肯定是有人故意瞒着他。

    想要瞒住元石陆,一个人肯定不行,而且瞒着他这件事有什么好处呢?这件事值得深思。

    其实很简单,因为元石陆和他弟弟虽然都是嫡子,母亲却非同一个。

    元家原本的主母在生下元石陆的妹妹元清影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后来元家家主又娶了续弦,那续弦乃是从妾里扶正,原本的庶出二子,转眼就成了嫡子。

    于是有些人就生出了别的心思。

    这同样是一种权力的争夺,就如同皇子争夺皇位一般。

    不过当皇帝需要一点好名声,所以无论私底下斗的多狠,表面功夫还是要做。

    可那些大家族的继承人,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这跟有没有前人有关系,人的底线是被一步步拉下来的。战国之时,人们信守盟约,重视承诺,若是签订了文书,就会真的遵守契约。

    可是后来天下大乱,出了几个格外卑鄙,会骗人的家伙。

    于是所谓的盟约,就成了一纸空谈,承诺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大话了。

    “姨兄可曾听说过,前朝公孙家?”

    元石陆明显在史书上比较苦手,毕竟前朝三四百年,除非是实在对此有兴趣的文人,否则大部分人都不会去翻阅史书。

    “公主请讲。”

    元石陆心脏咚咚的跳着,他有一种预感,接下来沈玉耀要说的话,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或许当命运的重大抉择摆在眼前时,人自身是有感应的。

    沈玉耀用不轻不重的口吻,简单陈述了一下前朝开国时的功臣之一公孙悠的子孙之事。

    公孙家和元家有些像,都是原本已经沦为寒门,后来靠着从龙之功,在战场上拼杀功劳,一跃成为大家族之一。

    可这样的家族,底蕴太少,人没有实打实凿的本事,于是三代而亡。

    “三代而亡?是说,全族皆亡?”

    元石陆没想到前朝公孙将军的后代会如此不济。

    “对,因为他们第二代家主,即公孙悠之嫡次子,他亲手毒杀了兄长,霸占嫂嫂,坐稳家主之位,后来,他被侄儿亲手所杀,而他的侄儿跟随当时的太子忠,动兵助太子谋反,最后害人害己,太子忠谋反失败,被当时的忠武帝赐死,跟随他的公孙家,则是满门抄斩。”

    沈玉耀话音落下,元石陆面如金纸。

    嫡次子毒杀兄长,霸占嫂嫂,养大侄儿,又被侄儿所杀。

    这就像是他未来的预言。

    “姨兄为人光明磊落,可这世上多小人少君子,日后还是要多多小心。”

    “多谢公主指点。”元石陆承了沈玉耀这份情。

    他不是毫无所觉,只是他不愿意相信,对他极好的昔日庶母而今嫡母,还有自小一同长大的弟弟,乃至疼爱他的爹爹,对他寄予众望的祖父,都有害他之心。

    其实很正常,在元老将军心中,家和才是最重要的,若真要比,那儿子也比孙子重要。

    只要元石陆的爹有了换继承人的想法,那元老将军肯定要支持儿子。

    这就是真相,令人痛苦又无可奈何,只因人心都是肉长的,天生便偏着。

    好在今日有沈玉耀一番话,元石陆不至于到死都糊里糊涂。

    “对了,姨兄知道何为柳暗花吗?”

    元石陆刚刚还感动于亲戚中还有好的,他母家的人就是靠谱,然后就听到七公主问他不该问的事情了。

    柳暗花,他当然知道。

    “公主,您是从何处得知柳暗花的?”

    沈玉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姨兄需要一份一步登天的大功劳,不如,我送给你。”

    如果这件事有关柳暗花,那确实是一步登天的大功劳了!

    只要手持这份功劳,他以后在皇帝面前就是独一份的存在,到那时,不是元石陆依靠元家的势力在朝中立足,而是元家需要元石陆,为元家贴金。

    元石陆对上沈玉耀的眼神,突然觉得那眼神好熟悉。

    他在很多人眼中看到过这种眼神,皇帝、太子、申王,乃至他的父亲和祖父。

    那种眼神,名为对权力的野心。

    一个公主,她为何会拥有这样的眼神?

    “公主,敢问,臣要付出什么代价?”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可能落在他头上,但他可以付出代价,去吃一份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哪怕这个代价,是要他的命,他都愿意!

    “我是单纯的想帮姨兄,代价的话,若是有朝一日我需要姨兄帮忙,姨兄可一定要伸下手。”

    元石陆并没有因为沈玉耀看似友好的话而放下心,甚至他这颗心悬的更高了。

    不及时兑现的人情债,才是最大的债。

    “臣,定当尽力!”

    可是元石陆没有别的选择,他从小到大所能使用的人脉资源,都集中在元家手中,虽说曲家也能帮帮他,可那份帮助是有限的,并且需要偿还回去的人情债,不一定会比沈玉耀这儿低。

    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相信沈玉耀呢?就当是为他自己赌一次,他相信沈玉耀不同寻常。

    元石陆打算沉下心来仔细想想,想想他这位年幼的表妹,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他又要怎么帮助对方。

    沈珉玥很快就冷着脸出来了,与沈玉耀一同上了马车离开,而沈玉耀给元石陆留下了一个信息。

    上了车,沈玉耀仔细观察沈珉玥,发现她是真的在生气。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看到的人比她想象中要差许多,所以深感被骗,这才生气的?

    “六姐见到美人,不高兴吗?”

    “美人自然能令我高兴,可别有用心的人,就叫人恶心了。”沈珉玥想到那个冲着她搔首弄姿的家伙,就觉得特别油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再想想貌美如花的美人,一想到美人和那个家伙天天在一个屋子里打转,沈珉玥就觉得她特别受不了。

    感觉美人都脏了!

    “玉阳,像新科选入宫的官员,一定要在翰林院呆到过年吗?有没有可能提前离开啊?”

    “除非是父皇极为喜爱看重的臣子,否则大多数都要遵循旧例。”

    “喜爱看重的臣子,那不喜的臣子呢?”

    沈玉耀听了这话,就知道沈珉玥心中有个具体要针对的人了,新科入选的官员里,是谁那么倒霉,得罪了沈珉玥?

    沈玉耀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

    “不喜的臣子,要不就是被贬官,要不,就是被夺去功名,终身不录用,但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大庄缺人,不会随意处置通过科举入朝的官员。”

    如果是前朝,那科举出来的人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你不想当官,多的是想当的。

    可前朝把人才都嚯嚯得差不多了,大庄建国至今也没缓过劲来,自然比较爱惜人才。

    “那我岂不是每次去看美人,都要看见他!”

    “看见谁啊?”

    “他说他叫丁原。”

    沈珉玥没有隐瞒的意思,沈玉耀问,她就说了。

    “那个新科状元丁原,听说他年纪不大,长相端正,前途似锦啊。六姐为何讨厌他?”

    “我看他是满身穷酸气,贪婪无度,面如夜叉!”

    沈珉玥接着说了下自己在翰林院中遇到的。

    沈玉耀这才知道,原来是丁原死性不改,又来勾搭良家女子了。

    男子大多花心,但是像丁原这样见一个爱一个,而且一个比一个出身好的男子,沈玉耀真是不知道他是爱色,还是爱财了。

    大概是都爱,还都想要。

    白瞎考状元的脑子,学问学的不错,为人却人品低下。

    马车晃晃悠悠很快就到了杨府前,沈珉玥将事情跟沈玉耀说了一遍,散了不少心中的郁郁之气,下车的时候,勉强带了笑脸。

    杨可卿听闻公主到来,特意出门迎接。

    “见过玉阳公主,见过六公主。”

    “免礼,这些日子杨府忙的很,你跟着刘夫人忙上忙下,人都消减不少。这是母妃特意嘱咐,托付我来转交的补药,让你多多注意身子。”

    沈玉耀和杨可卿不熟,却还要用殷切关怀的语气说话,沈玉耀说的很别扭。

    “多谢贵妃娘娘,多谢玉阳公主挂念。两位公主,请入内。”

    尴尬的见面环节结束,一行三人入府了。

    刚一进来,沈玉耀的目光就被贴在窗户上的红色窗花吸引了。

    “没想到杨尚书还挺看重重阳佳节,竟还好生打扮过府上。”沈珉玥也注意到了,一般都是过年的时候,还有成亲的时候才会贴窗花。

    但是成亲会贴喜字。

    除非是有人病了,喜字太盛,才会换成普通的红色窗花。

    杨可卿有些尴尬的低头笑了笑,“是臣女兄长前些日子迎娶嫂嫂留下的窗花,并非重阳节留下,这窗花要贴到年底,让公主见笑了。”

    “有何可见笑的,府上有喜是好事。”

    沈珉玥装无辜的表情,跟沈玉耀有一拼了。

    沈玉耀能看出沈珉玥说话时不过是佯装平静,实则已经紧张到冒汗了,显然她想起来什么情况下成亲不贴喜字,以及重阳宴上杨尚书之子那一晕了。

    “前厅人多,杨姑娘,不如寻个清净之处,聊一聊天?”

    沈玉耀开口为沈珉玥解了围,得到六姐一个感激的眼神。

    杨可卿看出两位公主没有上门嘲笑的意思,她放松了些许,语调轻快的说:“公主唤臣女小字便是。请公主随臣女来。”

    左转右转,她们终于到了一处湖心亭坐下,杨可卿吩咐丫鬟沏茶,再端来糕点招待公主,自己则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现在的状态和沈玉耀见到的,那个会和石采文打架的人完全不同。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顾盼生辉,整个人就像是被蒙了一层灰尘,头都抬不起来。

    仔细想想,上次在千音观时的杨可卿就变了,若是以前,与石采文争吵起来后,她很可能会不管不顾的与石采文动手,虽说看着性情温婉,实则很是凶悍。

    但是上次她忍了,她避开了石采文的锋芒。

    以前杨可卿是一把刀,现在,她生锈了。

    是什么让她生了锈?是流言蜚语,是那一把把看不见的杀人剑。

    “你兄长……”

    沈珉玥开口三个字,就让杨可卿绷直了背脊,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成亲,我竟完全不曾知晓,若是知道,必定送来贺礼庆贺新婚,说起来,母妃的外祖母,乃是杨家女,我们还有些亲戚呢。”

    听到六公主没有问其他事,杨可卿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也敢抬起头说话了。

    “公主说的是,按理说,臣女应该唤公主一声表姐的。臣女兄长成亲比较急,再加上身体不适,不宜大宴宾客,便从简办了,只请了家中亲友,邻居都不知道。”

    任何一个出身高的贵女,往上倒腾一下,家家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像比较远的亲戚,那都不算了。

    就着亲戚的话题,沈珉玥和杨可卿聊了两句,随后又冷场了。

    没办法,大家实在是不熟,能聊的话题太有限。

    沈玉耀有些烦这种虚假的客套,她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在场三人都感兴趣的话题。

    “杨公子那日回来后,大理寺的人可有上门询问过?”

    沈珉玥不愧是沈玉耀选定的吃瓜小伙伴,听到这件事,耳朵都竖起来了。

    可惜杨可卿知道的太少,她点点头,“来过,但是很快就走了,母亲说,已经定案了。”

    “定案?”大理寺内部的事情,沈玉耀不太清楚,因为她的人暂时还没有渗透到真正的朝廷运作中。

    但是不管有没有人,沈玉耀都明白,有关柳暗花的案子,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定案。

    除非柳暗花根本就没有捅到皇帝面前。

    官员不说,暗卫难道也不说吗?沈玉耀想着,回去她要问问于三。

    如果这件事又有皇帝布局,那可就了不得了,左州的案子,皇帝在等铁锤,再加个柳暗花,只是要将所有业障一同扫清吗?

    “恩,大理寺说,在千音观为兄长诊治的太医,在回京路上突发恶疾去世,医案在慌乱之下丢失了。随后又请了个太医过来给兄长把脉,那太医说兄长不是中毒,就是身子较为虚弱,喝酒吃秋蟹太过寒凉,这才突发恶疾,现下已经没事,慢慢调养就能好。”

    杨可卿说着,又低下了头,脸躲在阴影下,表情格外冰冷。

    两个突发恶疾,一个死在半路,一个半死不活。

    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不对劲。

    “杨尚书与夫人,都认同那太医的话了?”

    “恩,然后兄长便成亲了。”

    沈玉耀和沈珉玥对视一眼,事情不简单啊!

    总觉得是一伙人干的恶事,除了那帮人,谁还能如此手段通天,胆大包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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